听说同姚蝉一样,都是个大夫,不过他是个妇人接生,专攻生孩子那方面的事,
没有任何根基,也没家里人扶持,这样的人,又如何配得上她。
其实叶端的条件,已经碾压大部分人了,但是因为嫉妒在里面作怪,即使他再如何优秀,都不会让他满意。
秦宗就坐在俩个人中侧面的地方。
如此一来,俩人之间的电光火石,也就瞒不过自己的眼睛。
一个是前任,一个又是如今形影不离的人。
这俩人都是自己的潜在威胁。
况且看这样子,好像都对姚蝉有意思,他们俩儿年纪都比自己大,论长相,自己也不输给他们,唯独落于下风的,是他现在没个一技之长。
难不成是要去读书?
可是读书的话,状元是考不上的。
看叶端最近同她一起钻研药物跟病例,相谈甚欢,如果有共同的爱好也可以啊。
要不,他也去学医术?
不行啊。
现在他都这个年龄了,再去学习的话,明显赶不上进度。
这可如何是好。
早知道年幼时候,就该坚持读书,也不至于到现在一事无成。
秦宗陷入了苦恼。
却说秦宗对面的姚青河兄弟,此时面上忧色重重。
你说邬易是什么意思?
他考上状元按理说就该跟他们无关,也是截然不同两个世界的人。
可是为何在姚蝉到了汴城后,故意住到她隔壁,又时不时的过来纠缠。
难道是后悔了吗?
纵观他最近的表现,也看不出后悔的意思啊。
还有,他现在已经是状元了,如果他再吃回头草,姚蝉又心软,俩人旧情复燃的话,那该咋办。
他们赞成还是反对啊。
都说烈女怕郞缠。
邬易自己条件又这般好,难道眼看着她再陷入到不安定的感情里吗?
愁人,愁人。
几个人,各自心有所思。
独留刚同他们团聚的,一点实情都不明白的申沛最可怜了。
此时的他,就像是在瓜田丽上蹿下跳却一点瓜都吃不上的碴一般。
他朝那边看看,这边看看,又看看身侧。
大家都是一副心事重重,不想跟他多交谈的画面。
不过,不知是不是错觉,申沛感觉到水池里的温度越来越高了。
大汗淋漓之际,也张望着打量着这水池周围的摆设。
掌柜先前介绍,说他这香汤,全都是天然的温泉,保准舒适惬意。
但他仔细闻过,这池子周围,压根没一点硫磺若有若无的刺鼻味儿,由此可见,温泉什么的,九成九是噱头。
这香汤的室内,摆着绿植,营造出假山流水的画面,颇有些清幽之感。
但是仔细看,在茂密的花草植被中,有两个通体碧绿的竹管,那管子延伸到底部,同水池相连接,听着里面流水声,不难想到,这是是活水注入。
而且脚下的温度,也越来越烫。
啥温泉,狗屁吧。
这就是挂羊头卖狗肉的店家。
不过此时不是计较的好时机。
想了老半天,他脑袋已经被熏的有晕,深吸几口气好让脑子清醒些,但效果不大,随手拿起身后茶壶,咕咚咕咚灌入好些温水,这才觉得好受了些。
抬起胳膊看了下。
那茂密体毛下的肤色,已经快成煮熟的虾子了。
举起茶壶,又咕咚咕咚的喝下许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