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为跟他达成共识,宋凝催他离开,但往回走了两步,却没发现他跟上。
面对她不解视线,叶端摇摇头,“我可没说同意啊,两天看护时间已经是我的极限,抱歉,我还是要走。”
“那姚蝉呢,她不是交代你要看顾好他吗?”
气愤的指责声,从身后传来。
邬易抗旨,带走她的事,自己在家都有所耳闻,他都为了姚蝉,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了,她的这些朋友,怎么就不能看在这份上,多照顾他一下?
而且,听先前的老板说,那姚蝉也是给他处理之后,才被人带走。
都是女人,她太能揣测对方的心思了。
姚蝉一定对他有不同的心思。
所以,尽力一试。
果然,在喊出那个名字后,先前就连高价都诱惑不了的男人,竟然停下了脚步。
是啊,姚蝉……
她临走前说把他交给自己了。
邬易已经发热了,意外已经出现了。
如果他走了,邬易出了意外,事后姚蝉平安无事的话,他要怎么跟她交代。
“姚蝉宁愿担着那么大的风险,都要救他,你忍心她的付出,毁于一旦吗?”
虽然嫉妒的要命。
但是不得不承认,在走投无路的事后,还是靠揣测她的意思,挽留了帮手。
那个男人在原地犹豫了很久,还是跟她回去了。
…………
这几日,有人忧虑,有人欢喜。
在一片笙歌中,白家的少爷,白昀左拥右抱,被些莺莺燕燕围簇着,进了屋子。
这个到处是莺歌燕语,让人乐不思蜀的温柔乡,是汴城公子哥们最常来的取乐地儿。
别看这个白家公子喝的醉醺醺的,一会摸下这个姑娘的下巴,一会又捏下那人的脸蛋,逍遥快活的很。
但等到他的衣服被人解下来的时候,这人又突然发了脾气。
“你们这怎么招呼客人的,笨手笨脚的,连个粗使丫头都不如!都滚下去”
先前还乐不可支的男人,此时又突然变脸,把身上压着的同他打闹取笑的女人们,全都推到在地上。
“给我找,给我找你们这干最脏最累活的粗使丫头叫过来!”
被他扫在地上的女人们,倒也不气恼。
这种阴晴不定的性子,她们听说太多,也见太多了,眼下只要有银子拿,谁管他发什么疯呢。
干脆利索的爬起来,也不往他跟前凑了,敷衍似的同他告别,承诺这就照办。
一屋子的莺莺燕燕,鱼贯而出。
一个刚来的女人不明所以,刚刚玩的那么尽兴,她以为今晚这贵公子会挑选她们姐妹中的一人,过来服侍呢。
可还没进入正题,咋就闹了这么一出了?
房门被关上,隔绝了他发疯的视线。
被她询问的那个妖娆前辈,此时也满有兴致的同她八卦,左右没人,就压低声音道,“哎呦,新来的,还不知道吧,这个白家的公子哥啊,脑袋八成是有病。
你听我跟你说,他也是个老主顾了,早前来咱们楼里取乐,但不知为何,那次伺候的姑娘啊,不是个雏儿。”
那听她夸夸其谈的姑娘,当时就面露惊讶,楼里还出现过这种事呢?
这种欺骗顾客的事,在青楼,在他们这个行业,那可是犯了大忌啊。
这寻常男人都忍受不了的,这些花了大价格给人开苞的公子哥,能忍受的了?
“后来呢?”
“后来啊,白少爷就怒了啊,他阅人无数,哪儿吃过这种亏啊,就把那只穿着肚兜里裤的姑娘,扔出去了,当时可是大白天,一点情面都不管,就这么扔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