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他们临时找的地方,地段跟租金还算可以。
比她当初想象的要好很多。
就是这里面的卫生跟风格跟她所想的相差太多。
男人们的眼光吧都有些微妙跟特殊,他们修缮时,是按着以前在镇子上看过的最洋气的摆设来装扮的,但是这人的审美啥的,都是有偏差的。
从别的地方参照一下,再自我创新一下。
导致最后出现的成果复杂,通俗点说,就是土气跟沧桑并存,难看与简陋齐飞。
“算了,还是推迟一下开张的时间吧,这个铺子还是得重新布置一下。”
姚青山跟申沛俩人齐刷刷抬头。
面上带着不赞同,“我看这挺好的啊……”
“哪里好啦,这种程度也只能承接下小老百姓的婚嫁丧娶,大户人家的,单单是看这摆设就劝退了,行了,现在这布置方面,你们别插手,还是让我们女孩子们来吧。”
行吧,这些人里面,姚蝉是主心骨,眼下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不过都打扮利索了,总不能啥也不干。
这次铺面后面还带着个院子,小院子收拾收拾,再加上这门面上还有两间空房,到时候他们一大堆人,收拾收拾,就能住进来。
在邬易家住着虽然不错。
但是二叔总怕委屈了她,将来真的嫁进去了,会低人一等。
都是长辈的顾虑,姚蝉有时候还是要遵守的。
嫁给邬易啊。
提起这个话题,姚蝉脸上浮出些红晕,以前倒是成过一次亲,但是俩人那是契约,纯洁的连个小手都没拉过,如果这次能再办一回,就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了。
越是深入,越是想入非非。
邬易跨进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那么一张面色酡红的脸颊。
“姚蝉?”
担忧的面孔在眼前晃悠了下。
被臆想的对象突然出现在面前,姚蝉慌的往后退了一大步,见他又紧追不舍上前时,双手抵在他胸口上,怕被人看到,又大声朝门外吆喝。
“三叔,你跟申沛去外面帮我买两盆盆栽吧。”
“好!”
见邬易来了,本就不想打扰二人的他们正发愁找什么理由离开呢,姚蝉就给安排了任务,俩人走后,自己在这碍事的玉芍也恍然大悟道,“我来的时候忘了拿擦洗的工具,我现在去拿。”
四周没人了,邬易的手又自然而然的放到了她额头。
姚蝉刚才想入非非的,突然被他触碰,跟猴子似的一下蹦了起来。
见他露出不解的时候,又赶紧拉他胳膊,岔开话题道,“哎,你来的正巧啊,帮我看看在这挂个什么字画比较好。”
邬易见她眼神躲闪,鼻翼间冒汗,好像一时间猜透了她的心思,嘴角微微浮出笑容,果真不再追究。
给她当苦力了。
“这两间屋子,你不打算弄成一样的?”
在同僚跟学子们眼中孤傲清冷的大人,此时挽起袖子,露出手腕帮她搬桌子,挪柜子。
听到他的话,姚蝉点头,“因为现在还不清楚到底找咱们上门的,到底是哪个阶层,富人跟老百姓们想法不一样,花费自然也不相同了。
这边不是有两间门面吗,一间呢,收拾的干净利索温馨些就行了,这个呢,是专门招待一般家庭,这种简单环境,不容易让人产生害怕心理。
要是过于奢华,人家怕是连大门都没进,就被吓跑了。
同理,要是用这么简陋寒酸的屋子招呼人家大户人家的管事,怕是他们还没进来,就逃跑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