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淮慎不由得有些恼怒的说道:“三王妃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孤好歹是个太子,还做不出来这样的小人之事。这样的案子原本就应该被大理寺管着,三王妃难道还有什么别的提议吗?”
沐黎萱长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手中的令牌:“可是这块令牌的事该怎么解决呢?”
“三王妃一向都是个聪明人,那就应该知道,孤若是真的想派刺客刺杀于你,自然不会让他身上留着这样的证物。”
沐黎萱好像很难考虑的样子,想了又想,之后终于把手里的令牌递了过去。
“那就有了皇兄好好的查一查了,皇兄是太子,在这天下除了皇上之外,怕是没人能和皇兄作比。我自然是相信,太子殿下一定会给我一个交代的,对吗?”
沐黎萱说的话又让太子心中咯噔了一下,谁知道这个丫头又在这里埋了什么坑?
“这是自然,孤会好好的查一查,一定会尽快给王妃一个交代。”
这时,司星阑的声音从后边传了出来:“本王的王妃受到了刺杀,太子殿下只是准备给王妃一个交代吗?不准备也给本王一个交代?”
人群突然从中间分开一条路,司星阑顺便跟着的是另一个随从,一前一后地来到了人群之中。
沐黎萱看到他的时候觉得心里有点发虚,仔细想了想还是现在给他示好比较好一些。
“王爷终于来了,今日我可真是受了委屈了。这些人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想刺杀我,幸好你给我安排的那两个暗卫,好歹是救了我一命。”
“只是不知为何,这些杀手的手中居然有太子殿下府中的令牌。太子殿下口口声声说会给我一个交代,可是,在我的心中,自然只有王爷才是最靠得住的那一个。”
司星阑冷哼了一声这个时候不适合这小丫头算账的时候,他冷着一张脸,看着面前的太子。
“据本王所知,太子府的门禁十分森严,进出都得凭着令牌。若不是太子殿下自己的人是没办法出入太子府的,自然也就拿不到这张令牌。如今这些杀手手中显然抓的就是皇兄的令牌,不知道皇兄怎么解释?”
司淮慎无奈地摊开手说道:“孤还不会这么幼稚和一个女人斤斤计较,再说了,三王妃和孤本来就没有什么仇怨。”
“要说仇恨嘛,确实有那么一桩。之前李大人畏罪自杀的案子是王妃替本王写下的折子。折子的言语中确实有些怀疑。这桩畏罪自杀的案子另有蹊跷。因为李家和太子殿下关系密切,所以当时父皇也是宣召了太子皇兄的。”
“若是真有仇恨,本王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么一件事。且不管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太子殿下做的,可这证据是指向太子府的。太子殿下若是没有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本王完全有理由怀疑太子皇兄的。”
太子一脸都是莫名其妙的说道:“李大人贪污的案子和孤又有什么关系?孤对于这件事情索来是不管不问的,三王爷误会孤了。”
沐黎萱现在才发现,自己这拙劣的演技,在太子面前还真是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