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母子的话让在场的人鄙视不已,流露出来的丑陋也令人纷纷唾骂。
赵福媃突然有点同情赵馍喜,摊上这样的娘和哥哥想必很绝望吧。
王氏终是放**段,道:“我身上没那么多钱,你去找赵大富要吧,求你先放了我儿子。”
“那不行,赵富贵我先带走,等你什么时候拿钱来,我就什么时候放人。”赵福媃可不想再去赵家,然后再和赵大富发生不必要的矛盾。
尚徽介一把擒住赵富贵,而赵福媃吩咐辉伯去找牛郎中后,便扶着胜伯回家了。
不过几小时,王氏便把银子送来,连带着满身的伤,想来是遭到赵大富的毒手。
赵大富还是很疼爱赵富贵的,二十两可不是小数目,但为了儿子的前途,就算再肉疼也得出。
自从这件事过后,王氏看见赵福媃都是怕的,在她手里吃瘪过这么多次,以后看见她还是绕着走吧。
赵福媃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尚徽介敞开心扉后,就彻底放飞了自我,变身成为一个登徒子,两人独处的时候,别提他有多浪了。
这天,薛婶又来找赵福媃商量她姐和儿子的婚礼事宜,“福媃丫头,我虽把聘礼给了你叔叔,但婶以后还是和你家最亲,毕竟你是施姬的亲妹妹嘛。”
“呵呵,婶,婚礼的事你跟我姐商议就好。”一说到这个事情,赵福媃就郁气横生,薛大徐已经回福渝楼当掌柜去了,就是不想参与这场婚事,亦不想见到赵施姬,只有她姐还傻乎乎地期待,以为自己马上奔向了幸福。
“当然是得跟你商量了,毕竟你是管家的人。”薛婶惦记她的钱,生怕她给赵施姬的嫁妆很少,当然要左右旁侧一下了。
“是啊,福媃,姐姐现在的心都是乱的,除了婚礼细节外,还有摆几桌等,我都不知道怎么弄,你不帮我的话……”赵施姬说着说着便哽咽了,最近都没见过大徐哥,生怕他还在生气,这些都让她有很大的压力。
赵福媃心一软,呼了口气道:“我姐是长女,自然要风风光光的出嫁,我这边礼请全村人来吃饭,村里几百人口,最少要摆五十桌,至于嫁妆嘛,二百两银子,良田三亩,牛一只,羊五只,其他的小零小件我就不细数了。”
薛婶一听,顿时心花怒放:“好好好,我明白了,但婶家里穷,只能做两三桌请亲戚来吃,你不会介意吧?”
“随你的便,只要你们家好好对待我姐,这些我都不在意。”
“婶会的,咱们都是知根知底的人,施姬这么好的儿媳,我疼都来不及呢。”薛婶笑得见牙不见眼,又说了许多好话才回去。
她一走,赵施姬感动得眼泪直流:“福媃,你总共就赚了三百两,嫁妆却给我二百两,还算上宴请的酒席,买良田的、牛羊的……我岂不是用光了你所有的积蓄?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赵福媃把从赤脚大夫那赎回来的银簪子递还给她,道:“可能是手足之情使然,也可能是当初你用你娘的遗物救了我,总之我不是小气之人,我有的都会给你和福匝。”
“福媃……”她好后悔当时那样说自己的妹妹,妹妹这么好,朱火怎会不喜欢?难怪他不惜和赵馍喜退婚,“我以后都听你的,我现在才明白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才是真心待我。”
赵福媃缓缓开口:“真的什么都听我的?”
赵施姬一脸真诚:“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