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特别是紫仙惊吓更为严重,因为整盆热汤全洒在她的肚子上,她惊呼着跳起来。
其他三人都懵了,都想不明白用了好几代的饭桌为什么会倒塌下来。
尚徽介似是想到什么,目光转向赵福媃质问道:“是你搞的鬼对不对?”
赵福媃已起了身,无奈地道:“王爷,你说这话要有证据才行,我离你们这么远,怎么可能搞什么鬼?而且我才刚进宫来啊。”
尚徽介冷哼道:“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刚才定是你用妖术所为!”
见他这样盲目定罪,赵福媃两手一摊,破罐子破摔道:“王爷高兴说什么便是什么吧。”
尚徽介正想说什么的时候,皇上咳了一声:“吵吵闹闹成何体统?都下去换身衣裳,难不成想满身污秽的争吵不休吗?”
尚徽介怒而甩袖下去,紫仙见此也赶紧跟了出去。
而林贵妃经过她时,忍不住埋怨了句:“看你!总是惹得所有人不快!”
赵福媃直望回去,笑道:“又不是我愿意进宫来碍你眼的,这会来责怪我做什么?我也很委屈好吗?”
林贵妃见她越发的目中无人,正想出口骂一顿,皇上不悦地道:“爱妃是忘了朕刚才说的话?”
“臣妾不敢。”林贵妃只好住嘴回去换衣裳了。
皇上深看了赵福媃一眼,缓和叹气道:“你先坐会儿,朕去去就来。”
赵福媃也不跟他客气,直接去殿内找个位置坐下,悠哉悠哉地等着,她抬头看了一下殿顶,只见顶上移开了一块青瓦,露出一副熟悉的黑铁面具。
她笑了笑,手指轻叩着椅把,感慨一下:这福阶可真大胆,竟敢以一块石头击碎一场皇宴。
不过他此举好歹是为了自己,没有必要责怪他的不是了。
皇上换了衣裳出来,见她舒适地靠在椅背上发呆,不由得笑了笑,缓步过去道:“你的日子过得倒是越发的舒坦了。”
赵福媃微微坐正身子,恭敬道:“比当赵孺人可要轻松多了。”
皇上想了一下,道:“所以朕之前不愿你和阿介在一起,就是猜想你过惯了自由生活,在宫中会束手束脚。”
赵福媃回以虚假:“之前是我不知好歹了,竟不知皇上为我一个粗人考虑这么多。”
皇上一噎,心里有些郁闷,总归没在这个话题上继续,问道:“紫孺人去求你做榴莲蛋糕,你为何不给她做?”
赵福媃反问:“若是皇上,也会给杀女凶手做好吃的吗?”
闻言,皇上深深地吸了口气:“你还是放不下啊……”
赵福媃完全不怕死地问道:“那皇上放下对废皇太子的愧疚了吗?”
二者事虽不同,但性质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