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誉司用自己的身子挡在了媚娘跟前,将她挡了个严严实实,与此同时,还拉起了被褥,将二人遮了起来。
玉珑看见徐誉司,当即就愣在了原地。
“你……怎么会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
玉珑瞪大双眼看着徐誉司,他并没有张嘴,但却发出了声音。
这不就与她父亲描述的一模一样吗?
惊恐和愤怒之下,玉珑抄起桌上的茶杯,狠狠地朝徐誉司砸了过去,“徐誉司你还是个人吗?当初跟安乐成结不成亲,现在你就把主意打到我的头上,新婚之夜你还跟自己的丫鬟鬼混,你简直就是个畜生!”
徐誉司迅速的拉高被子,挡住了茶杯的攻击。
随后又掀开被子,皱着眉生气道:“云玉珑,你是不是疯了?”
“疯了的人是你,你这个不要脸的人渣!”玉珑接二连三的把桌上的茶杯都掷了出去,嘴里疯狂的大喊着。
徐誉司气愤的下了床,身上不着寸缕,安竹吓得大叫一声捂住了眼睛,玉珑愣愣的站在原地,她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徐誉司抓的手腕,用力一拖,玉珑一个没站稳,便摔在了地上。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徐誉司,“你居然敢这么对我?你可是个赘婿!你有什么资格这么对我?”
徐誉司冷冷一笑,抄起地上的衣服,不慌不忙的往身上套。
“我有什么资格?你不妨去问问你的父亲!”
“我们之间的婚姻,不过只是个虚名罢了,至于今后,我不会碰你,你也不要管我的事情!”
说完他脸色一沉,对玉珑吼道:“滚!”
玉珑红着眼,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羞辱,悲愤万分的跑出了云舒院。
“小姐!”安竹着急忙慌地追了上去。
玉珑离开后,徐誉司重重地哼了一声,随后关上了房门,转头看像媚娘。
只见媚娘此时正躲在被褥下,她双手抓着被褥,只露出一双美目,皱着眉问道:“公子,咱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徐誉司一脸温柔的看着媚娘,走到床边坐下,轻抚着她的脸颊道:“让你受惊了,放心吧,我会让忠常伯跟她解释清楚的,我跟她之间互不干涉!”
媚娘怯怯地垂下眼眸,徐誉司挑唇,一把掀开被褥,钻了进去,媚娘惊呼一声,只见徐誉司扯下了她身上的衣物,继续着方才被打断的事情……
玉珑回到胧月院,趴在桌上不停的哭着。
安竹皱着眉,心疼的看着自家小姐,不停的安慰着她……
翌日。
玉珑一大早就找到了忠常伯,问他她跟徐誉司之间的婚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忠常伯看着玉珑红肿的双眼,而且他也听说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时间,对于这个平时不怎么待见的庶女,生出了一丝的愧疚。
他跟玉珑说起徐誉司现在不是一般的人,之所以让他入赘云伯府,只是因为他们之间有公事,必须要这么做,希望玉珑能为了他的前途,暂时委屈一下。
玉珑不敢置信的,看着忠常伯。
“所以为了爹爹,就要牺牲我一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