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娘泪眼汪汪的看着徐誉司,“公子,若是媚娘哪里让公子不满,公子可以直说。”
听到她这么说,徐誉司的心顿时软了下来,他一把搂住了媚娘,有些心疼的说道:“媚娘,你可是我的心肝宝贝,我怎么可能会对你不满呢?你也知道我现在那个方面有些……”
徐誉司咬了咬唇,觉得有些难以启齿,“我不是在生你的气,我气的是云深瑶那个贱女人,如果不是她,我又怎会变成现在这样?”
“公子,你别太过担心,我曾经也听说过这样的事情,都说是一时受惊所致,需要找个大夫调理,过段时间就好了,公子不管怎么样,媚娘都不会离开你的。”
媚娘说着,伸手揽上了徐誉司的腰。
徐誉司感动的搂紧了媚娘,“谢谢你媚娘。”
随即媚娘松开了徐誉司,笑着对他说道:“公子,我知道盛京有个大夫,专治疑难杂症,不如我去请来给公子您瞧一瞧?”
徐誉司皱着眉,这样的事情,怎么能给外人知道?
媚娘仿佛是看出了他的担忧,对着他说道:“没事的公子,只是让大夫给您调理一下身体,这对你也有好处啊。”
徐誉司垂眸思忖了片刻,想想觉得媚娘说的话也有道理,若是不好好调理一下,他这每天看着媚娘在跟前晃,却吃不了,着实难受。
“那你就去找下那个大夫,不过可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徐誉司嘱咐道。
“放心吧,公子!”
媚娘说完,转身便出了屋。
她匆匆忙忙的出了云伯府,才买回来的杜雀与她擦肩而过,不由得有些奇怪。
这个媚娘平日里跟那徐誉司形影不离的,今日怎么自己一个人出府了?还神色匆忙,莫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杜雀好奇地跟了上去,却发现她在大街上穿梭着,随后拐进一条小巷子,人就不见了。
杜雀皱着眉,在那条小巷子附近晃荡了一会儿,依旧没有发现媚娘,无奈之下,她只能选择先回府。
回到韶光院,杜雀跟云深瑶说起媚娘的事情。
云深瑶亦是皱着眉,“还有这样的事?”
杜雀点点头,“千真万确!”
“你去找人盯着那个媚娘,有什么事情立马向我禀报。”云深瑶说道。
杜雀点点头,转身出了屋。
云深瑶看了一下天色,此时已是未时,平日里这个时候,飞鹿和杜雀都会陪着自己,在院里打发时间。
但是这几日,由于飞鹿要照顾孤城,极少陪伴她。
这让她感到有些不大习惯。
想着想着,云深瑶便来到孤城住的偏房。
这刚走进,就听到屋里传来了笑声,好像是飞鹿在给孤城讲笑话,为他解闷。
许是被笑声感染,云深瑶唇角上扬着。
站在屋外等了片刻,云深瑶便转身准备离去。
他们二人现在相处的那么融洽,自己若是进去,只怕会叫他们尴尬。
“我去给你倒点热水,你稍等一下。”飞鹿坐在床边,语气温和的说道。
孤城点点头,淡淡的应了一声。
飞鹿拎着水壶出门,正好看到云深瑶在屋外,立即喊道:“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