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雨彤将信件收好,感激的看向了沈青衣,“多谢沈公子,公子多次帮我,今日又将如此重要之物交于我手,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了。”
沈青衣蓦然一笑,灿灿生辉,“报答倒不必,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有空多来陪我演奏几曲便好,这个信件留在我这反而是一个麻烦,你带走了也好,反而是给我除了个祸患。”
聂雨彤感激的笑了,看着手中的书信,她刚好心生一计,“最近北方的兄弟不是说有匪徒出没,已经残害了不少乡亲。”
说着她狡诈的眨了眨眼睛,如同一只小猫咪一般,让人忍不住摸上一摸,“不如我们就让王将军也赎一赎他的罪过。”
夏侯淳和沈青衣立马就懂了聂雨彤的意思,然后沈青衣就去准备了纸笔。
不得不说,聂雨彤模仿的功底很深,模仿出来的字迹与镇安侯原本的字迹竟有八方相像,但是王将军一届莽夫,这八分相像已经足以糊弄他了。
王将军在营帐中焦急等待消息传出,一士兵急急来报,“将军,所有的庭院都搜查过了,没有受伤的人,只有一家,沈家拒绝了搜查,并把我们避之门外。”
王将军双眸危险的眯了起来,仿佛淬了毒药一般,“沈家?沈青衣?好啊,这全部搜查过了,想必人就在沈府中。”
“听闻这聂雨彤与沈家交好,这沈青衣怕是想要包庇聂雨彤,这沈家肯定有鬼,走,我亲自去瞧瞧。”
说着他披上了盔甲,拿上佩剑,亲自驾车前往沈府。
不多时便到了沈府大门,他扣响大门,沈青衣听到敲门声,心中一惊,眼神看向了聂雨彤。
反观聂雨彤竟丝毫不着急,“来的正好,正愁没有机会呢。”说着便要让沈青衣去开门。
沈青衣眉眼之间透着些担心,但是看着聂雨彤安心的样子才放了下心,去打开了大门。
“不知道王将军所为何事?竟几次三番来扰我休息?”沈青衣皱起眉头,看起来与平常无异。
王将军推开沈青衣挡在门口的身子,径直走了进去,“听说沈少爷十分不配合搜查,没办法,为了洗脱少爷窝藏嫌烦的嫌疑,我只好亲自前来查探。”
聂雨彤听到院中的声响,径直走了出来,“不知道王将军口中的嫌犯可是小女子?”
王将军看到聂雨彤的身影,眼前一亮,眼神瞬间变的凶狠了起来。
此女竟破了他的阵,又十分可疑,自然是留不得,他恶狠狠的说道:“看来嫌犯真的在沈少爷这里,来人,将此罪人抓起来。”
聂雨彤将手中信件亮出,“镇安侯特派我来给将军传信,没想到一见面将军竟然就要抓我,这可真是让镇安侯寒心呐。”
她的语气抑扬顿挫,王将军看着眼前的书信,略有怀疑的看了一眼,确是镇安侯的字迹。
他脸色大变,立马跪了下来,像一只哈巴狗一般不停的扣头,脸上带着谄媚的笑意。
“不敢不敢,都是本将军误判误判了,让小姐受了委屈,本将军真是该死。”
说着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还请小姐看在我忠心于王爷的份子上,不要怪罪。”他的语气带了些恳求,十分的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