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毒十分常见,诸葛白只是为了试探一下聂雨彤的能力到底如何,才自己吃下了毒药,饶是聂雨彤医治不好,他也可以自己解毒。
诸葛白眼角一挑,竟藏了万般风情“怎么?有什么不方便的吗?”
聂雨彤嘴角抽了抽,这个诸葛白,怎么像一只发了情的孔雀一般,她启唇,声音婉转,“需要给您针灸,然后把毒血放出来,再配合汤药才可以彻底把毒解掉。”
诸葛白无所谓的将胳膊递给了聂雨彤,“来吧。”
聂雨彤将银针一字排开,挨个的在火上炙烤消毒,屏气凝神开始下针,她故意藏拙,每一针都十分粗糙,穿透皮肉,传来十足的疼痛。
在关键的穴位之时,竟然还接连失误了两次,她额头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但是却不敢分神,认真的继续下一针,才成功的扎了进去。
毒血顺着光洁的手臂流了下来,诸葛白心中的疑虑彻底放了下来,原来竟也只不过是个寻常的军医,连银针也用不好。
聂雨彤假装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毒已经排出来了,现在我去给您煎副药,您吃了便可完全把毒解了。”说着便转身去煎药了。
身后传来士兵的议论声,“哎哎你看到了没?那女军医扎了三针才扎准穴位呢,还以为她有多厉害呢,原来也不过如此。”说着便偷偷笑了起来。
一旁的林唐也点了点头,脸上露出鄙夷之色,表示认同,他嘴角带着讽刺的笑意,“一直觉得她就是个绣花枕头,看到她把谢泉治好了,还以为有两把刷子,没想到只是个花架子,中看不中用,也不过如此。”
说罢摇了摇头,“看来谢泉真的只是一个意外,现在才是她的正常水平。”
“我之前就说吧,你们竟然还不信,不过就是一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他的话愈发难听,让聂雨彤忍不住的抬头微微眯眼。
聂雨彤一向十分记仇,有仇必报,她默默的记住士兵的样子,暗暗记在了心里。
诸葛白听到议论纷纷,嘴角的笑意愈发浓烈。等到聂雨彤将汤药端上来之时。他双手接过,心里已经认定聂雨彤的身份,丝毫没有怀疑的就一饮而尽。
诸葛脸上带着微笑,在聂雨彤看来却分来淫荡,他从怀中掏出了银子,示意聂雨彤上前“你解了我的毒,怎么说也要给些报酬才是,你过来。”
聂雨彤心里十分抗拒,深深低下的脸上露出了不屑的神色“本就是在下分内之事,怎可让您破费了。”说着往后退了一步,分明就是不收的意思。
诸葛白脸上的笑意却丝毫不减,仿佛没有听到一般朝着聂雨彤的方向走了过来,“那怎么行呢,我这个人向来是赏罚分明的。”
说着牵起了聂雨彤的双手将手中的银子放在了她手中并握着她的手细细的捏了一把。
诸葛白脸上露出了快慰的神色,还真是一双好手,细嫩如羊脂一般,让人想再捏一把。
聂雨彤心中忍着呕吐的念头才没有把这双手甩开,心里十分鄙夷,但是面上却不显,面无表情的张口说道:“谢公子赏赐。”
夏侯淳一路跟来,看到聂雨彤没有危险,在兵营中也不方便现身,怕给聂雨彤添了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