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一行人鬼鬼祟祟的,大晚上的不睡觉趴在人家房顶干嘛?”夏侯淳脸色带着怒色,气冲冲的看着林唐说道。
他一早便看到这一行人鬼鬼祟祟的躲在了聂雨彤的房间屋顶上,便加了小心。
又看到这群人竟然还脱起了衣服,夏侯淳看不下去了,飞上了房顶过去就是一脚,十分不留情面。
林唐嘴角勾起一抹笑,“你也在这,莫不是你也是聂雨彤的仇家,晚上过来,还能有什么事情,当然是想美人在怀了。”
他一开口,夏侯淳才认了出来,原来他就是蒋县令的下属林唐,他气急攻心,聂雨彤又怎么容得这群人玷污。
他又是一脚踢了过去,找来的下人看到打不过立马就一哄而散,再也看不见人影了,只剩下林唐一人气急败坏。
“你们!你们这群叛徒!真是一群龟孙子,怂货。”话还没有说完夏侯淳一圈过来,打的他鼻青脸肿,一顿暴揍下来夏侯淳心中的气才消了许多。
“聂雨彤竟然也是你能碰的人?你配吗你。”说着他好像想到了一个好玩的主意。
“你说我把你扒光了放在蒋府门外,外人会怎么说?”林唐瞳孔收缩,一副惊恐之像,还没能说的出话就被夏侯淳点了穴,嘴角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夏侯淳将林唐带到了蒋府门外,嘴角和善的勾起了笑,一通乱扒,林唐就光溜溜的站在了蒋府门外。
夏侯淳这才满意,抹了一把额头上不存在的虚汗,无视林唐想要吃了他一般的眼光,满意的开口说道:“就让你尝尝得罪聂雨彤的下场。”说完便一个转身隐在了夜色中。
只剩下林唐一人光溜溜的在蒋府门外动弹不得,嘴角发出呜呜的声音。
清晨,一个居民打着哈欠挑着扁担准备上街卖菜,就听到了接二连三的议论。
“哎哎,你听说了吗,林唐竟然跟蒋县令的夫人搞在了一起,两个人奸夫淫妇,现在都被抓起来了。”一个大伯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他一脸好奇,凑上前问到,“真的吗真的吗,听说这个林唐不是蒋县令的得力干将吗,怎么会跟县令夫人混在一起呢。”
“怎么不能啊,那可不就是得力干将见面的机会才多就搞在一起了呗,听说这个林唐被发现了,现在光溜溜的在蒋府门外站着呢,真是丢死人了。”
林唐在蒋府门外光着身子站到了清晨,被蒋府的人发现才被抬了近去,没想到刚踏进蒋府穴道就解开了。
蒋县令一脸怒色将一身衣服狠狠的甩在了他身上,“你怎么回事,浑身赤裸就站在了我蒋府门外,你知道外面都在传什么吗?”
林唐真是百口难辩,他开口解释道:“县令大人,我这都是被奸人所害,才成了这般模样,县令大人你一定要为我报仇啊。”
蒋县令脸上露出了一抹冷笑,“丢死人了,你竟然还想让我为你报仇,脸都被你丢了个干净。”
蒋县令扶额,脸上露出一抹不耐烦之色,“留你这么个无用之人在身旁只会徒增烦恼,好了,你以后不用再来这了,你再也不是我蒋县令的人了。”
林唐急忙跪下扣头,脸上涕泪交加,一副难过之色,跪着向蒋县令爬了过去。
“县令县令求你给我一次机会,我绝对不会如此愚蠢,中了别人的计,还请县令留着我,我一定能帮到县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