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桐时眼角弯弯走向聂雨彤,“说起来还要多谢聂小姐了,自上次聂小姐第二次给我针灸过后,我脑子里就陆陆续续的恢复了不少记忆,记起了我的身份。”
聂雨彤粲然一笑:“举手之劳而已,没想到随手一救便救了个知府回来。”
孟桐时也笑了起来,正式将这个案件接手了下来。
三天后正式开始审判,孟桐时一身正装高坐于厅堂之上,将犯人蒋县令带了上来,之前他手里便一直在搜集蒋县令贪污的证据了,如今正好是一个契机,刚好把他一锅端了。
他手持帖子,一项一项的列出了蒋县令贪污以及诬陷的证据,每念一条蒋县令的脸便要白上三分,直到最后一条念完,蒋县令的脸已经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了。
但是他心中依旧十分不甘,开口说道:“知府,我有些话想单独跟你说。”孟桐时心头疑惑,嘴角勾起一抹笑,慢悠悠的走到了蒋县令跟前。
蒋县令附耳跟孟桐时说道:“这个聂雨彤早已经得罪了镇安侯,你若是想帮她,那就是得罪了镇安侯,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的!”
孟桐时听完,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开口说道:“竟然还想私通我,罪加一等,来人,没收蒋县令所有家财充当国库,念其多年有功,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关进牢里,一辈子便在牢中度过吧。”
蒋县令神情巅峰,死死哀嚎着,但还是被拖了下去,关入牢中一辈子,说起来好听,但是对于蒋县令这种过惯了好日子的人来说简直就是酷刑了。
没有人伺候,没有好茶好衣服,那简直就是连死都不如。
不多时便有士兵到了蒋府抄家,将蒋夫人赶了出去,连头上的金钗都不放过,搜刮了个干净,蒋夫人这才知道蒋县令被审判一事。
她心中焦急,想起了聂雨彤,急忙到了军营中求见聂雨彤,看到聂雨彤便是一阵哭诉,“求你救救我相公吧,让我自己一人过这半辈子实在是太难熬了呀,求你体谅体谅我们吧,跟知府求求情。”
蒋夫人拉着聂雨彤的袖子,眼中闪泪,看起来楚楚可怜,但是哭诉了半天,聂雨彤一直用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她,她心中有些发毛,不由自主的把手收了回来。
“哭够了?蒋夫人,上次在蒋府,贺强想把我推进水池,辱我清誉,这件事情是蒋夫人你指使的吧?”聂雨彤拨着杯子中的茶叶。
蒋夫人神情呆了一下,心中后悔泛上了心头,嘴唇嗫嚅着,但是却说不出话来。
“行了,蒋夫人,赶紧离开吧,别等我赶你了。”聂雨彤脸色淡淡的,但是蒋夫人却看的出来,这是在下逐客令了,比起被赶出去还是自己走要体面一点。
蒋夫人捏起了手中的帕子,凄凄惨惨的便离开了,聂雨彤看着蒋夫人离开的背影,不禁感叹了一句,可怜之人必要可恨之处。
蒋县令进了监狱,这个县令的位置就空了出来,现在县令的大小事务反而没有人来处理了,县令的位置绝对不能长期空缺,而孟桐时又刚到这里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