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向阳一直被陆家人叫着野种许多年,所以他对于生父这个虚无缥缈的人或词,都极为厌恶。
假如真的是某些人找上来,那么,呵。
“不管是什么人,有什么招,我都接得住。”陆向阳的声音很冷。
唐瑜欣然一笑,那是,他们现在,可不是六年前那样,任人唾骂没有依靠的小可怜了。
“不说那个,倒是你对陆建民他们的态度软化了些,还许了那样的诺言,你是想扶持他们?”唐瑜似笑非笑的挑眉:“你不恨陆家的人了?”
陆向阳没有半点不自在,道:“自从我爸的坟迁出来后,我和陆家那边的恩怨,也算是烟消云散,没有什么恨不恨的。”
“扶持,暂时谈不上,就是看他们有心来拜祭,既然他们有心,那么我承这个情。我或许和陆家没关,但我爸姓陆,他是陆家人。如果陆建民老实又识趣,我不介意拉他儿子一把,算是慰我爸的在天之灵。当然了,就看他们是不是一坨烂泥了。”
唐瑜:“机会你都给了,真是烂泥扶不上壁的话,那么谁都帮不了他们。”
陆向阳看着她:“我以为你会笑我没原则。”
唐瑜叹气,握了握他的手:“正如你所说,你爸是陆家人呢,就算他不是你生父,也是把你当亲儿子疼的,你心里也有数不是?不然你怎么另立宗祠。”
看着陆向阳清隽的脸,她说道:“咱们做人做事,问心无愧就行,你想如何,我都支持你,因为你从来就不是一个没有自己的判断和逐渐的人。”
“你懂我。”陆向阳有些感激,道:“果然我们是心意相通的。”
唐瑜嗔了他一眼,问:“有人查你们的事,要告诉妈妈不?或许她会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