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璟烈家,沈钧睡了一觉,醒来了。看到家里只有贺文轩一人,不由地问:“璟烈和恬恬呢?”
“送恬恬回家了。”贺文轩坐在吧台前,摇晃着红酒杯,满面愁容的说道。
沈钧抹了一把脸,坐在了他身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戏谑地问:“怎么的,借酒浇愁呢?”看書喇
贺文轩瞪了他一眼,“闭上你那臭嘴!”
“恼羞成怒!”沈钧喝了一口酒,哼笑着去揭穿他:“就你那小心思,也就我这火眼金睛能看出来吧。快收好了,要是璟烈知道了,兄弟没得做了。”
“你少在我面前装大明白,我什么心思?”贺文轩闷了一口酒,语气尽带不耐烦。
沈钧啧了一声,“贺文轩,你这死鸭子嘴硬的毛病是要带到棺材里吗?还是你觉得我眼睛不够毒辣,看不出你对恬恬有意思?”
贺文轩被掀了老底,脸色一变,“你胡说什么?”
沈钧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有病!”贺文轩不搭理他,转过头去,自顾自地喝起来。
沈钧也没再说什么,安静地坐在他身旁。
也不知道是夜太黑,还是酒精起了作用,突然沈钧开口跟他回忆起了从前。
“你这人吧,刚认识你那时候,就挺能装的。”他幽幽开口,“干什么还都慢半拍,吃屎都吃不着热乎的。”
贺文轩“嚯”地转过身瞪他,“你是不是有病?骂我干什么?”
沈钧没搭理他,继续说道:“当年那事,是我不对,可都这么多年了,你还没咽下这口气呢?”
“要是我给你戴绿帽子,你能咽下这口气,是吧?”贺文轩咬着后槽牙问。
当年,贺文轩交往了个女朋友,可那女朋友不是个安稳的主儿,见异思迁,跟贺文轩在一起的时候,又把主意打到了沈钧身上。趁着一次大家出来玩,都喝嗨了,也不知道谁是谁了,女朋友与沈钧滚了床单。自此,贺文轩与沈钧友谊就此决裂。
“你明知道我是被算计的!”沈钧说:“老子还觉得晦气呢!你找的那个,根本就不行。”
“现在你说什么都行了。”贺文轩喝了一口酒,“算了,过去的事,我不想再说了,你也闭嘴吧!还有,你别在璟烈跟前胡说八道,我与恬恬就是朋友关系。”
“我是那种会乱说话的人吗?”沈钧并不觉得自己大嘴巴,不过他还是咄咄逼人地说:“我跟你说,趁着现在陷的不深,快点出来,还不会太痛苦。”
“你有完没完了?”贺文轩黑了脸,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说个没完,真的惹到他了。都说看破不说破,他堂堂沈总不明白这个道理?还不是说故意的。
沈钧歪嘴一笑,“行了行了,不说了,我点到为止。”
“你他妈的这叫点到为止啊?你就差扒了我衣服,当街游行了!”贺文轩气得,把酒杯重重往吧台上一顿,起身离开了。
沈钧嘿嘿的坏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脸上尽是得逞后的得意。
随后的两天,单婧恬跟爸爸去亲戚家串串门,家里来来客人,没事的时候陪着苗苗一起看剧聊天,时间过得也很快。一转眼,就到了大年初五。
早上吃了饭,单思暖一家带着单婧恬就去了厉家老宅。
单婧恬与苏天一坐在后座,两人都低着头玩手机。
厉璟烈给她发来个刚睡醒的自拍,声音沙哑地说:“宝宝,我刚睡醒,你过来了吗?”
单婧恬不想转成文字,想听他的声音,碍着车里其他人,她把音量调到了最小,贴着耳边听。
“哈哈哈!”苏天一的声音突然在耳边炸响,“姐,小叔这是刚醒吗?”
“去!”单婧恬轰他,“谁让你听的?懂不懂什么叫隐私?”
苏天一又笑着八卦地问:“姐,平时小叔跟你说话都这么……嗯……贱次次的吗?这和他的人设,外表也太不符了吧?”
“你才贱次次的呢!”单婧恬说:“小屁孩你懂什么?等以后你谈恋爱了,说不定比小叔更贱呢。”
“不可能!”苏天一大手一挥,“老子是纯爷们儿!”kΑnShú伍.ξà
“切!”单婧恬朝上翻了个大白眼,“别把话说太满,小心啪啪打脸。”
单思暖在前面听了,也是一声冷笑,回头鄙视地看了一眼儿子,“我就看你以后遇到喜欢的人了,你是怎么纯爷们儿的,真把你能耐的。”
“还等以后干嘛?我现在就有——”他后面的话没说完,及时地捂住了嘴巴。看書溂
单婧恬幸灾乐祸的笑,对单思暖说:“姑姑,听见没?他要说他现在就有喜欢的人了!哈哈哈哈。”
苏锦程趁着红灯停下车,回头看着儿子问:“真的吗?”
单思暖也回头看他,“谁呀?你班的?”
苏天一俊脸一红,气急败坏地说:“没有没有!你别听我姐乱说!”
看他越否认,脸越红,脾气越急的样子,大家就笑得越开心,这肯定是有了,没跑。
这时,单婧恬的手机又响了一声,还是厉璟烈发来的微信,“宝宝,怎么不回话?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