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炎阳和司徒雅丹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轻轻说着枕边话。
司徒雅丹说:“你私自下山,会不会被发现啊?”
拓跋炎阳说:“那还不都不是为了你吗?这不是听说你下山了,所以才赶紧找了个借口出来,还不是因为想见你嘛?”
司徒雅丹说:“真的不妨事?”
拓跋炎阳搂着司徒雅丹说:“我守的可是正西边,对着的不是山就是岭,你说能有什么事儿啊?再说了,我下山之前都跟手底下人交待好了,不会出岔子的!就算真有事,通知我一声便回去,也不耽误的。”
“就这么急着想见我?”
“那当然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拓跋炎阳说着要去亲司徒雅丹的脸。
而司徒雅丹则笑着拿手挡开他,说:“说的好听,要是真想我,怎么从来不敢到仙寨里找我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上头盯得紧,不许咱们来往,怕咱们互相勾结。仙人谷里又耳目众多,人多嘴杂,所以轻易也不敢跟你见上一面。”
司徒雅丹说:“得了吧,你是怕跟仙尊抢女人吧?”
拓跋炎阳说:“仙尊跟谁都是逢场作戏,可不像我,我对你可是真情!”
“真情?就冲你妹妹那样儿,我也不敢领你的真情!”司徒雅丹坐了起来,一边往身上披了件衣裳,一边气呼呼地想着白天的事。
拓跋炎阳也坐起来,搂着她的肩,哄着说:“我妹妹就那样儿!以前你跟她在一起的时候,难道还不清楚吗?你想想,这也难怪,你以前是跟她的,结果现在却跟了我,她心里自然是气不过。”
司徒雅丹说:“你以为我想跟你啊?我那是为了气她!”
“好了好了,姑奶奶,就别跟我赌气了!现在不是挺好的吗?我哪回不是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司徒雅丹笑了笑,依偎在拓跋炎阳的怀里,抱怨着说:“可是她毕竟杀了我的手下,这平白无故就死了四个人,叫我也不好向上头交待啊。”
“哎呀好了好了,随便编个理由就说是被别人杀了不就得了?”
“那我还得押车运货呢!现在就剩我一个人,让我怎么办?”
拓跋炎阳说:“我手下随便叫你使唤不就得了?”说着迫不及待地将司徒雅丹压到身下。
容华城听说罗云欺负了黄果果,便让人把两个人都叫到跟前,并当着黄果果的面狠狠训了罗云一顿,本来想着他低个头认个错也就算了,哪知,他比谁都理直气壮,宁折不弯。要说,气节倒是够了,就是用的不是时候。
容华城见状,不得不亲自向黄果果赔礼道歉,他说:“果果姑娘,这件事的确是罗云做的不对,在下替你好好说说他。”
黄果果心里觉得委屈,不禁又哭了起来,说道:“那可是我的全部家当啊!你们合起来欺负我一个外人,有意思吗?我本来就无依无靠,在这又人生地不熟的,本来都已经够可怜的了,结果还被欺负……还说是什么名门正派?我在仙人谷住了那么久,也没受过这样的委屈啊……”
容华城被弄得很难堪,于是转向罗云说:“罗云,还不赶快向果果姑娘赔礼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