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成(1 / 2)

渠嘉俊笑着说:“这首诗倒也应景,好像也是说在一个宴会上,大家纵情痛饮,一醉方休啊!怎么办?咱们大家都喝一杯吧!”

“好!”

大家应声,于是又举杯喝了。

文森探过身从辛晓晨那里拿过葫芦,捋起袖子从里面摸了一个签子,读道:“桂酒椒浆。”而后看看刘延今,问:“桂酒椒浆?这是什么意思?”

刘延今拿手指指,示意他赶紧反过来,文森低着头,把签子反了过来念道:“把桂花、辣椒泡入杯中,自饮两杯。”看完不禁嚷道:“刘延今,你懂不懂这个词的意思啊?这‘桂酒椒浆’说得可不是这个意思!”

刘延金说:“管他什么意思?咱们现在就按字面上的意思就行了!”说着招呼门外的仆人说:“有没有桂花露啊,拿些过来。”

有人应声,过了一会儿,仆人拿着一个小瓶子进来,刘延今接过手,绕到文森跟前,拿起他的杯子,往里倒了半杯桂花露,又用文森的筷子在一个盘子里夹了两块鲜红的辣椒,放在酒杯里,使劲捣了捣,而后坏笑着递给文森。

文森的脸都开始抖了,他看看又红又油的一杯东西,嘬着牙问道:“这玩意儿能喝吗?我不会给毒死吧?”

刘延今搂着他的脖子,假意安慰着说:“怎么不能喝呢?都是吃的东西,又没有别的,放心吧,肯定可好喝了!赶紧赶紧,大家都等着呢!”

文森咬着牙喝了一杯,正准备倒掉里面的残渣,刘延今忙按住他说:“诶,还有一杯呢,是两杯!”说着又给他满上。

文森咬着牙,强忍着喝了下去,而后喘了几口气,往嘴里扇着风说:“妈呀,辣死啦!”说着赶紧夹了几口菜吃了,并把自己的杯子反扣在面前。

刘延今乐呵呵地叫人给他换了个新杯子,而后走回自己的位置上。

渠嘉俊则凑过来问文森说:“好喝吗?啥味啊?”

文森说:“可好喝了,真的,不信你尝尝!”说着把那瓶桂花露搁到渠嘉俊面前,并从盘子里夹了块辣椒放在他盘里。

渠嘉俊忙把盘子抽掉,倒了辣椒,摇着头拿过葫芦,说道:“信你才是鬼!”说完从葫芦里抽出一个签子,念道:“不苟言笑。”看反面,又念着:“向右侧劝酒,对方笑对方喝,对方不笑,自己喝,双方都笑,各饮一杯。”

渠嘉俊有些犯难,问道:“这个什么意思?说个笑话吗?”

刘延今说:“干什么都行,只要让王安杰笑就行。”

渠嘉俊想了想,想起刚才范道明和邵均那出,于是也模仿着妇人忸怩作态的样子,轻轻靠到王安杰身上,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搭着他的肩,娇滴滴地说:“呦,大爷,第一次来啊?快进来,今天让奴家伺候您!”话音刚落,就听王安杰嗤一声笑出来,王安杰不得已,只能自己先喝了。

刘延今和胡季良鼓着掌喝彩道:“行啊老渠,不愧是个行家啊!这学的真是惟妙惟肖啊!”

顾亭说:“经常去的地儿,能学不像吗?”

文森则笑着说:“老顾,我听你这话里可是带着酸味啊!你不会是嫉妒吧?想必平时被嫂子看得紧,从没敢去过吧?”

顾亭哼了一声,说:“我可是当家的,当然是我想去哪便去哪,你嫂子可从来不敢说个不字!”

胡季良看着顾亭说:“嫂子当然从不说个‘不’字,因为她都是直接叫你跪着顶灯哩!”

渠嘉俊听了噗嗤一声笑了,于是顾亭和邵均便嚷着说:“双方都笑了,各饮一杯!”

渠嘉俊没办法,把自己的酒也喝了。

下一个该王安杰了,他拿过葫芦,从里面摸出一个签子,刘延今抢过去读道:“无木求鱼。”反过来又念道:“请左侧替自己夹鱼一块放入杯中,自己背手衔食,吃得上,众人贺两杯,吃不上,自罚三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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