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华城听说柳晨晚身上居然带了十三万两的银票,一时间也不淡定了,于是惊叫着说:“过分,你身上带这么多票子,怎么不早说?你要是早告诉我们,我也能多防备些,你看看这一路上,多危险啊,万一给弄丢了可怎么办?”
“那不是没丢吗?”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懂不懂啊?下次可不能再这么胆大妄为了!太不像话了!”
柳晨晚满不在乎地撇撇嘴,说:“行了吧,别婆婆妈妈的,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又不是没见过这么大的钱!”
容华城以哥哥的口吻说:“我不是没见过钱,我是觉得你应该更谨慎一点,别整天跟个小孩似的,毕竟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关键的时候能救多少人的命呢!”
柳晨晚说:“我就是因为谨慎,才带在身上啊。你不知道吗,前段时间我家丢了件贵重东西,虽然后来又找着了,但我就是不放心,所以现在但凡能随身带的就都随身带着。”
黄果果双手托着腮说:“哥哥,我还是觉得存钱庄比较保险,身上最好别带那么多现金!”
容华城也说:“是啊,要是被贼盯上了,可就不好办了。”
柳晨晚不屑地笑笑,容华城接着说:“你可别不当回事,你看我们上次赈灾的那笔款子,到现在不是还没找回来吗?”
柳晨晚说:“那是因为你们中间有内鬼!”
黄果果点点头,看看容华城怎么说,而容华城则说:“什么内鬼不内鬼的,反正是被贼盯上了。”
黄果果听了也有道理,于是又点点头,转向柳晨晚,看他怎么说。
柳晨晚又给自己倒了杯茶,而后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说:“实不相瞒,我身上带的这十几万两,就是你们丢的那笔赈灾钱款。”
“啥?”黄果果瞪大了眼睛,而容华城也吃惊不小。
黄果果忙抓住柳晨晚的胳膊问:“哥哥,你不会就是导演这场戏的幕后黑手吧?”
柳晨晚用手刮了黄果果的鼻子,说:“我要是幕后黑手,我还舍得拿出来吗?”
黄果果揉揉鼻子,说:“说得也是啊,哥哥这么抠,好不容易到手的钱肯定不舍得再吐出来。”
“不中听,但却是事实。”柳晨晚笑了笑,也不生气。
容华城忍不住问:“过分,我们的义款怎么会在你那?到底怎么回事?”
柳晨晚便不紧不慢地把唐景隆遇到徐疆的前前后后大致讲了讲,而后说:“他找回来了,就放在我那了。”而后又把自己让人拿去黑市兑换,损耗了一些的事也说了。
容华城抓住柳晨晚的手腕说:“这钱你不能拿,你得还回去!”
柳晨晚再次掰开他说:“还什么还?这一路吃吃喝喝,不都是我花的钱,况且你不是还要买地南槿么?总不会真要我自掏腰包吧?”
“这……”
“好了,你看看,用那笔义款去买地南槿,既救了你的天下苍生,又还了我们仙真教的清白,岂不是一举两得,物尽其用了?”
黄果果听了点点头,说:“买了地南槿,救助百姓,也算是用到正地方了,对得起那笔义款的。”
柳晨晚笑着摊开手,看看容华城,说:“看,我家小元夕都这样说了,那到时候咱们就两不相欠喽!”
因为时候也不早了,所以三个人决定第二天再去打听地南槿的事,晚上一块在屋子里吃了饭,气愤融洽,容华城便又提起家族的事。
他说:“咱们爷爷有四个孩子,他最喜欢姑姑了,要不也不会因为姑姑出走生那么大气了!而姑姑虽然是最年幼的,却和我爹的关系最好,我之前常听我爹提起姑姑呢。”
柳晨晚说:“少跟我套近乎,不管你说什么我也不会回去,我才不想见你们家的那帮老糟头儿!”
容华城笑着说:“那将来娶我们家果果的时候,总也得见见长辈们吧?”
柳晨晚翻了容华城一个白眼,哼了一声说道:“我们家小元夕又不姓容,她出不出嫁,跟你们家那几个糟老头儿有什么关系?”
容华城说:“话不能这么说,果果是我的妹妹,你想娶我妹妹,就得按我家的规矩来!而且我也跟果果商量过了,她就想从我家风风光光地出嫁。”
黄果果在一旁使劲点头,柳晨晚看看她说道:“小元夕,你就是不从他家走,哥哥也能让你风风光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