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够了?”
黑衣人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马不安一个愣怔,撑着花坛站起来,神色慌张,“你……你是谁?”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那黑衣人冷笑了一声,“你只要知道,你活不长了,就行!”
“你……你到底是谁派来的,你……”
“我说了,你不必知道。”
马不安吓地踉跄逃跑。
那黑衣人回身,朝着前方的人示意了下。
半个小时后。
马不安被打地浑身是伤,当然,致命地,是脖子上的银针。
直接穿过了喉咙,当场毙命。
黑衣人看着那杀了马不安的人,纠结地问他,“你骗我,你没有说过要杀了他。”
“不,你说过,就在刚才。”那人站起来,背对着他,“如果我不这么做,你是不是会背叛我,毕竟……是姜九媚的师父?”
“我说过了,我不会!”老头子怒目圆睁,言辞犀利,“我永远不会背叛你,我答应了你,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相信。你……已经杀了两个人了?”
那人冷笑起来,眼神仓皇,“我知道,这银针,姜九媚也有,你害怕,是担心你那好徒儿会怀疑到你的头上。可是你要知道,我不这么做,怎么能确定你会一心一意地替我办事儿!”
老头子咬咬牙,满是狐疑的目光。
这么多年了,他到底还是不信。
“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只有一个请求。”老头子目露感伤,“我那好徒儿重情重义,你能不能不要取她的命!”
“可以!”那人抬起手,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不过,她必须离开帝都。”
老头子低头,望着马不安的尸首,心事重重。
她的徒儿……不会离开帝都?
“谁!”
一声冷喝,他发现了隐藏在花坛后的成笙。
他们的人追过去,只看见一只猫,听见了猫的叫声。
“你太草木皆兵了。”那人拍拍老头子的肩膀,“好了,把马不安的尸首扔进臭水沟,咱们就回去!”
老头子站在原地,一声未坑。
这两条人命,虽非自己所杀,但都跟自己有关系。
他已经完完全全站在了一条无法选择的路上,即便想逃,也逃不掉了。
半个小时后,撞见的成笙才从花坛里出来,“谁要杀马不安?”
他嘀咕着,正准备走,脚底下咯噔一响。
定睛一看,竟然是一个天蓝色的u盘。
他好奇,将u盘捡起来,无聊地望了一眼,放进了衣服兜里。
直到在网吧,开了一个包厢,才知道那u盘里藏着怎样的秘密。
“太妙了,有了这个,我想要的东西,都能得到。”
第二天大早上,风呼啸,掀地地面的尘土飞扬。
气温骤然下降,帝都的人都已经加了毛衣,穿上了薄款羽绒服。
附近臭水沟里,马不安尸首被居民发现,一度汇报给了警局。
通过死者面貌来看,苏恩确定此人就是马不安。
通知家属后,朱英赶到了局子,望着死者,潸然泪下。
“不安,你昨天还好好的,好好的啊……”朱英受了刺激,跪倒在地,泪水花了妆容,一派凄厉地抓住了盖着的白被。
秋季云和秋若雪紧跟着到了局子里,望见朱英的崩溃,也很心疼。
“妈,别这样,别这样。”秋季云想要搀扶朱英起身,可对方颓在地面上,咆哮大哭,情绪已经不受控制。
“大哥,还是我来吧。”秋若雪看了秋季云一眼,看着一旁的苏恩队长,打听了下情况,“苏队长,我想知道马伯伯是怎么死得?”
“刚刚有人举报,说臭水沟有不明物,我们带队过去看,就发现了马不安的尸首,不过法医鉴定结果还没下来。”苏恩用还未查到为理由,隐瞒了马不安的死因。
身上都是打痕,脑袋上有重击,其喉咙里还有一根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