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若馨看着送去医院的车离开,这才惭愧地踏上迈巴赫,傅琛早就在车里等待着她。
她的旗袍开衩很高,走起来千姿百媚,风情万种,梁若馨迈开腿,大腿从开衩的地方露了出来。雪白柔嫩,有如刚刚洗好的莲藕一般,若有似无地把腿边白到刺眼的皮肤展露出来。
傅琛看到这个情景,不由得脸色低沉。
梁若馨压根不知现在的状况十分危机,她悄悄地把门关好,忧心忡忡地靠着窗户。
她稍稍红了眼眶,嘴唇水嫩。身上的旗袍慵懒地展现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哪怕是在那个人人千姿百媚的时代,她也可以说是人群里最为美艳的姑娘。
“你在干嘛?”
傅琛阴冷地问。
梁若馨吓得颤抖一下,缩着身子朝后靠着:“怎么了?”
今天晚上,人们为什么都这样奇怪。
不过,傅琛却是始终都很奇怪。
傅琛低下头去,伸出火热的手掌,朝着她露在外边的腿肚上贴了过去,梁若馨一个冷颤。
他没有摸索,也没有揉捏,只是把手贴在她裸露的皮肤处,像火一样,让人热得不行。
梁若馨十分惊慌,赶紧把他的手拿开,拉起旗袍试图遮住她裸露的腿。
可旗袍似乎在与她作对,一直没有把她完完全全地遮挡住,非得裸露一部分才肯善罢甘休。
似有似无,更加有诱惑力,梁若馨急得快要哭出声,她紧咬嘴唇,垂下头去用力拽着,清新淡雅的香气从发间传来,有如一束鲜花在她身旁环绕。
傅琛看着她不停遮挡着自己的身体,却欲盖弥彰,喉咙有些不奈烦地波动起来。
“你这么爱暴露么?”他厉声问。
梁若馨十分委屈,觉得鼻头一酸,“我哪有!这件衣服就是这样的,我也没办法啊!”
刚刚说她被人骂得舒服,现在又说她爱暴露——自己又没有受虐倾向。
谁生来都想做个好人。
傅琛冷冰冰地哼着,“你在跟我大吼大叫么?”
梁若馨喉咙涌动,却没讲出更加难听的话来,她垂下头去继续拉扯着裙边,并未理会他。
她不说话,可傅琛却讲个不停:“你非常喜欢这身衣服?”
梁若馨怜惜地摸了摸上边精美的刺绣,轻声感叹着,“喜欢。”
她是发自内心的喜欢。
每个女人都想拥有一身独一无二的旗袍。
傅琛听到这话,轻蔑地笑了,嘴角带着轻浅的弧度,“怪不得这般暴露,你也舍不得脱掉。”
梁若馨无语。
傅琛究竟会不会说人话?
“我把它脱掉,你让我穿什么?穿湿透了的衣服吗?要是我病了,再把你传染上可怎么办?”梁若馨嘟起嘴巴,胆战心惊地反驳着。
傅琛把上衣脱了下来,冷漠地批评道:“真是嘴不饶人。”
梁若馨忽然大叫,“你,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