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琛!”
梁若馨的忍耐到了极限,她用力推开傅琛的身体,“你不需要这么尖酸刻薄,我的事情与你无关!”
“才几天没见,你就越发地过分了,梁若馨,只要我们还没离婚,你就永远是罪人,你惦记着姚泽林的心,你腹中姚泽林的宝宝,全是你的罪行!”傅琛声音低沉。
“是你把我赶出家门在先!”梁若馨委屈巴巴地,把自己的憋屈一股脑倾泻出来。
傅琛滞住,随后讽刺道:“我赶你出来,不正如你愿吗?要是没有我,你不可能跟姚泽林再次相见,更不可能这样至死不渝地,再次为他尽忠尽力。梁若馨,你简直恬不知耻!”
“把我的脸面都一起丢光了!”
梁若馨用力攥起拳,“我没见过姚泽林,我听不懂你在讲些什么!”
“我没时间陪你演戏!姚泽林现在在沧市参加活动,要不是想见他,你跋山涉水到沧市做什么?别跟我说,你是到这里放松心情的。”傅琛眯起眼睛说道。
姚泽林也来沧市了?
梁若馨惊讶过后,手指微微颤抖着。
她没办法和傅琛说出到这里来的真实原因,绝对不可以让傅琛知道,宝宝的父亲是钟立昌。
她只能咬紧牙关,默不作声,酒水沿着她的头发慢慢滑落。
车里分明很暖和,可梁若馨却感觉冰冷至极,连骨头都被冻得生疼。
“无话可说了?”傅琛冷冰冰地哼着,身体向后微微仰去,忽明忽暗的光线,把他深沉幽邃的眼睛照射得越发阴险。
“不管我说什么,你也不会相信,如果这样,我还有必要再解释么?”梁若馨忽然淡定地说着。
她转过头去,眸子里的悲伤仿佛能把人吞没,“我太累 ,特别累,傅少爷,我求你了,可以吗?”
她轻轻恳求着,“请你放了我,可以吗?”
傅琛冷冰冰地看向她。
他的嘴角逐渐上扬,紧皱着眉头,“你是在乞求我?”
“是的,我乞求你。我抛下自尊乞求你。”梁若馨淡定到无所畏惧。
她的神态卑微温柔,但傅琛却觉得并不欢愉,他烦闷地把梁若馨放开,“滚……”
手中反抗的猎物忽然示弱,捕猎带来的愉快也消逝殆尽。
傅琛慵懒地把手中的酒擦干净,下车的时候转过身来,“滚去把衣服换了。”
梁若馨觉得自己已经失魂落魄。
没有丝毫的情绪和痛感,梁若馨身着湿漉漉的衣服僵硬地在走廊中游荡着,不在乎周围色迷迷的眼神。
梁若馨的自尊早已被很多人击碎。
芳姐的状况有些反常,她焦急地把梁若馨推到更衣室,指向她之前的衣服,之后匆忙离开了。
关门之前,她突然转过头来说:“我向你说声对不起,是我有眼无珠。”
梁若馨惊讶至极:“什么?”
门关上后,一阵脚步声传来,之后渐渐沉寂起来。
梁若馨换好衣服,清爽的衣服,被裹住的肌肤,使她再一次体会到踏实与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