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听到这句话,张兰芝目瞪口呆,连跪带爬地靠近傅琛,颤抖着身子,“傅,傅少爷,我错了,我已经追悔莫及了,今后一定不会再犯,拜托你,不要杀我!”
傅琛想用药毒死她,实在轻而易举,特别是在这样的大山深处,连抛尸之处都不需要考虑。
二人不住地磕头求饶,却不能撼动傅琛眼中的冰冷与决绝,他充耳不闻,对二人熟视无睹。
等到姜浩把药端上前,他随便指向身下苦苦哀求的二人,心烦意乱地说道,“让他们喝下去。”
张兰芝大吼着,用力推翻药碗,自暴自弃地说道,“不要痴心妄想了,我不可能死,哪怕梁若馨死了,我也不可能死!”
“啪”的一下,尖利的耳光打在她的脸上。
张兰芝畏惧地注视着伸手的姜浩,姜浩嘴角上扬,再次端上药碗,“梁夫人,做人不能这么偏激,不识抬举的下场很惨,可你非要这么做,所以我只好帮你把戏演完。”
他神情阴森,用力掐住张兰芝的下巴,之后轻轻转动。
“咔嚓”一下,张兰芝张着大嘴,口水从唇边淌了下去。
整整一大碗药汤,丝毫不剩地灌到她嘴中,毫不费力。
待她喝掉最后的药汤,姜浩才不慌不忙地帮她安回下巴,脱臼的痛感使得她面色苍白,鬼哭狼嚎过后,一下子跌倒在地。
梁姗见她连连抵抗,却还是逃脱不过,不由得胆战心惊,自觉喝下药汤,没有一丝抵抗。
傅琛闻到清淡的草药香气,紧皱的眉头终于疏展开来,他嘴角轻轻上扬,“两位,喝药的感觉如何?”
碗里是中药,苦到难以形容。
梁珊喝完,连连作呕,张兰芝由于疼痛,甚至没感觉到苦味。
听到傅琛发问,半死不活的二人,无人回应,一方面是不敢说,另一方面,是苦到说不出口。
“不必如此慌张,这不是毒药。”
傅琛淡定自若地笑了,眉宇间仿佛春风拂过,眼神却仍旧冷若冰霜。
“最多是……不孕不育,使人体虚,让人受尽摧残,生不如死罢了。还有,差点忘了,梁夫人也备过类似的药,肯定了解它的效果。”
“但是我的药,比你的要更厉害些,梁夫人给若馨下了好几年的药,也该轮到你品尝一下了。”
张兰芝心有不甘,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头顶,汤药从嘴边流淌下来,脱臼的疼痛使得她只能说几个出简短的字。
“梁……若馨。”
傅琛变了神色,慵懒地抬起头,“没想到,梁夫人没有忘记。”
“既没忘记,刚刚为何不讲?”
张兰芝的泪如泉涌,惊慌失措,胆战心惊,心如死灰,追悔莫及聚集在一起,在她眼里纷纷展现出来,“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