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倘若手上真的留下伤口,白北泽发现了,恐怕会刨根问底,她松开了手,微微抬起下巴,夜幕中的双眼看不出一丝光,“那就收购吧。”
她表现的实在是兴致缺缺。
白北泽见她似乎放弃了言氏,脸上的笑容总算真切了许多。
一切的矛盾都是因为言氏而起,只要她彻底放弃,她的心就再也不会离开,只能锁在他的身上了。
言可心猜到白北泽在想什么。
她懒得笑,也懒得哭,只是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盘亘在头顶,如阴云般将她笼罩。
父亲的公司她也没有守住,她是不是太没用了?
现在说什么,似乎都晚了。
对于言可心的服软,白北泽也回馈了她丰厚的好处。
夜深了,来不及去逛街,回到家,刚走进卧室,就看见几个女仆推着一列列的衣服排在卧室里。
几个牌子限量不限量的新品,从头到脚,无一遗漏,全部都摆在这儿了。
“怎么样,高兴吗?”白北泽坐在床头,将她抱在腿上,接过一件收身的风衣在她身上比划。
言可心心不在焉的抓紧衣角,任由他摆布,“挺好看的,我很喜欢。”
她因为言氏的事情太过伤怀,实在没心情看衣服,又要和kioryrou联系,眼下白北泽这样,不知道又要黏她多久了。
哄了白北泽半天,总算等他去洗澡了,言可心才翻到手机,匆匆发了一段信息过去。
无非就是问他现在怎么样了。
kioryrou很快就回复了,先是说明自己很好,其次写了一大段的病情分析发了过来。
言可心一字一句的看完了,托腮深思。
隔了片刻,kioryrou又发来一条信息,不过这一次不是文字,而是一个地点定位,定位在国外的某座雪山。
言可心听说过这座雪山的名头,雪山的高度和深度都远非其他可比,与其说是景点,不如说更适合驴友去探险。
“什么意思?”她不明所以。
kioryrou发道:“这是白北泽童年因雪崩被困的雪山。”
言可心的心头咯噔一下,点开定位看了半天,然后立刻搜索了一堆雪山的图片与新闻,试图找到当年的蛛丝马迹。
不过未能如她所愿,并没有什么关于这座山的新闻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