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第二人格也有害怕的事物。
言可心爬起来,正要走到窗台前,敬业的女仆就拦住了她,“言小姐,窗台风大,对你的身体不好,还是躺下来吧。”
她虽然顺从白北泽,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管住她的。
言可心不以为然的挑动眉梢,丢给女仆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我又不跳下去,能对我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你不想让我去阳台也可以,那你把他抓回来,只要你让他一直陪着我,我就不去阳台,怎么样?”
她这摆明了是为难,女仆语噎,言可心推开她趴在窗前,半个身子都倾了出去。
女仆看的心惊肉跳,却不敢上前阻拦。
白北泽似是不放心,上车前不经意的回头一瞥,恰好看见三楼窗前笑吟吟的女人,他瞬间拧动眉梢,“你站在那儿干什么,回去!”
他的声音带着鲜见的怒意。
言可心也不怕,趴在窗口哼哼唧唧,“我想看着你,你又不陪我,我看看你都不行了吗?”
白北泽沉着脸轻斥,“胡闹!”
他冲管家招手吩咐了两句,不一会儿,卧室门就被管家推开了,他大汗淋漓道:“言小姐,快下来吧,先生很担心你!”
言可心看看身后的管家和女仆,又看看楼下的白北泽,故意说的很大声,“你让他自己来找我!”
楼下的白北泽脸色更黑了。
他本已半个身子坐进车里,闻言立刻走了出来,像是要往别墅里走,言可心吓了一跳,以为他真的要找自己算账,连忙冲他摆了摆手,“早去早回,拜拜!”
她咔哒一声拉上窗户,又拉上了窗帘,白北泽气笑了,定定望了许久,才乘车离开了。
白北泽一走,言可心立刻拉开一条窗帘缝隙偷看,眼底只剩下深沉的隐忧。
这个计划虽然失败了,但是言可心还有层出不穷的点子。
她当然不会在家坐以待毙。
看白北泽的样子,显然是在逃避她,既然这样,估计不到晚上是不会回来了,整个下午都是她一个人的了。
“帮我把鞋子拿过来,我要出门。”
言可心拢拢头发,娴熟的冲仆人吩咐道:“再帮我烫个头发,乱糟糟的,出门不好看。”
帝景别墅的仆人她都使唤了一遍,当然不存在什么客气不客气,反正她就是名副其实的女主人。
女仆们纷纷对视了一眼,为难道:“言小姐,先生没说准许你出门,你私自出门不太好吧?”
“那他什么时候说过,要把我禁足在家里吗,似乎也没有吧?”
言可心勾唇一笑,甜丝丝的笑容似是浆了蜂蜜,“快点给我做头发,耽误了时间,我会不高兴的,等他回来,我告诉他你怠慢我,到时候他也不高兴,你恐怕就有苦头吃了。”
白北泽解了她的禁足以后,的确没有再说过类似的话,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言可心是可以出门的。
但仆人们战战兢兢,还是不敢放她出门,毕竟现在的白北泽性情大变,万一言可心出去有个好歹,他们全都得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