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的热潮以后,太过的关系仿佛进入了低谷,让她感觉到一阵阵的不安与慌张,她急切的想回到从前的关系,亲密无间。
熬完了汤,言可心又想给白北泽做个蛋糕。
她自从重生以后,就很反感洗手为丈夫做羹汤的女人,因为上一世的她就是这样的人,被梓西所圈养,天真无邪且愚蠢。
但现在有了白北泽,她又觉得这样极为幸福,为所爱的人做所爱的事,本来就是一桩无需辩白的快乐。
现在阿姨几乎只给言可心打下手。
言可心连白北泽的饭菜都要亲力亲为,家里的仆人几乎都成了摆设,梁源劝过她几次,她一句话都听不进去,执着的像头小牛王。
做蛋糕这样的小事,阿姨自然用不着帮忙,言可心一个人在厨房里愉快的搅着面粉,脸颊上染着白扑扑的粉痕,自己犹自不知。
她都想好了,做好了蛋糕,再让阿姨帮忙做一顿烛光晚餐,弥补雪山那晚没有经历的浪漫,她和白北泽的关系,现在急需要浪漫来黏合填补。
“阿姨,帮我去超市买点低筋面粉,好像不够了。”言可心摇了摇空空的袋子,咬着下唇嘟哝。
别墅的仆人基本都被她打发回房间了,厨房与客厅只剩下她与阿姨二人。
白北泽一向喜静,一人待在卧室也没关系。
阿姨答应了一声,急忙出门去买面粉,别墅中一时安静到了极点,只剩下了厨房传来的若有若无的搅拌声。
言可心忙活了一会儿,她艰难的眨动着眼皮,沾满面粉的双手扶住了头颅。
眼前的画面变得暗淡眩晕,她几乎没有太多意识到自己发生了什么,身子便软弱无力的歪倒在地上,咚地一声,她昏了过去……
消毒水的呛鼻气息弥漫着整个空间,言可心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人还没有苏醒,在偌大病床的衬托下,更衬的她近来消瘦了许多。
白北泽沉着脸,抱臂坐在一旁,凝视着女人紧闭的双眸。
言可心晕倒时身边没有人,阿姨出门买面粉,如果不是白北泽恰好下楼倒水,根本没人发现她的异常。
距离她晕倒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检测结果,按理来说应该已经出来了。
又等了片刻,有医生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门,“白先生,诊断结果出来了,我们……出来说?”
白北泽眉头一拧,刚想说进来,忽然意识到言可心还在沉睡,他迅速的站起身,俯身用鼻尖碰了碰她的脸颊,方才带上门走出了病房。
医生将一份文件递给了他,喜笑颜开的说道:“恭喜白先生,言小姐已经有身孕了!”
白北泽本想接过文件的手一僵,缓缓的蜷缩成拳头状。
他语气不明的反复问道:“你确定她真的有身孕了吗?”
医生也被他问懵了。
不过这样的事情,医生是常见的,一般第一次做父亲的男人,少有几个会稳定自若,几乎都会追着医生欣喜若狂的反复发问,妻子是否真的有孕了,自己是否真的要做爸爸了,白北泽坐拥亿万家产,但毕竟也是个有情感的人,想必不外如是。
医生笑着点了点头,指了指文件中清晰明白的数据,每一项都足够证明言可心腹中的胎儿是否真正存在。
“言小姐真的怀孕了,不过你们之前竟然没有一点察觉吗?按理来说,言小姐应该有过不少次妊娠反应才是,你们也太不当心了,幸好这次晕倒情况不严重,为了以防下次突况,为了胎儿和孕妇的身体着想,千万不能放任她一个人了,最好请专人照顾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