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没有任何要怪罪言可心的意思,言可心却自责起来。
于她而言,月筱西这个朋友的分量实在不一样。
倘若这点小忙都帮不上,她实在有些说不过去,犹豫片刻,言可心开口道:“我帮你问问吧,说不定能打听到什么。”
只是靠哥哥问一问而已,应该没什么问题。
毕竟,言可笙还是白北泽的朋友......
“真的?”月筱西眉开眼笑,伸手想抱她,却因为动作剧烈而扯动了额头上的伤口,疼的龇牙咧嘴,却还是抱住了她,“太谢谢你了,我要是能打赢官司,就带你和若若去巴黎度假半个月,咱们好久没出去玩了。”
“好、好。”言可心无奈的拍着她的背,“先打赢官司再说吧。”
翌日,送完若若去幼儿园,言可心便打车回了言可笙家中。
庄园里此时也才是万物初醒的样子,豢养的猫狗懒洋洋的躺在地上挠痒痒,有仆人给植物浇着水,言可笙与kevin正用着早餐,庄园中自己种的蔬果,一切都自然轻松极了。
见言可心来了,言可笙便加了碗筷,“怎么突然想回来了,外面住不惯?”
言可笙知道她跟朋友合住的事情,一直担心不已。
“住的挺好的,就是出了点小事情,想要哥哥你帮帮忙。”
言可心咬了口玉米饼,入口酥香,料定是kevin做的,小声冲嫂嫂夸了两句,那头言可笙皱眉开了腔,“遇到什么难事了?”
如果说从前的言可笙成天沉迷画作无法自拔,甚至连生活都难以自理。
但经历了父母双亡与谷微雪的绑架,体会到妹妹的心酸不易后,他的行事作风便变了太多,热爱画作的痴心不改,但他也做出了事业,结识了不少达官显贵,人脉不比从前的言国仁要差。
现在想要帮言可心,无非动动手指,大部分的难事都能迎刃而解。
言可心垂下眼眸,先兔子似的咬了两口食物,才慢吞吞的说道:“白北泽他......”
“忽然问他做什么?”言可笙打断了她的话。
“不是我要问,是我的朋友!”
言可心极力为自己澄清着,“我朋友是律师,接了与白氏闹纠纷的名誉案,她不便出面了解详情,所以代我来帮忙问一问,我是想,哥哥你是他的朋友,所以或许有些事情,你更清楚。”
言可笙的目光淡淡的,却十分有力量,落在言可心的面庞上,竟让她觉得有几分压力。
五年,哥哥似乎也变了。
他沉默片刻,终于没有为难她,继续问下去。
“你想知道什么?”
言可心松了口气,竭力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冷静镇定,“我想知道白北泽的男女关系,还有私生活......”
她太明白自己问的问题有多么隐私,多么引人遐想,可事关月筱西,她不能不坐视不理。
言可心低着头,装作鸵鸟,不去看言可笙的表情。
言可笙脸上的神色相当精彩,他与kevin对视了一眼过后,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为言可心舀了一碗热汤,声音温润平和,“怎么想到要问这些了,心心,知道这些事情,对你现在的生活没有什么帮助。”
甚至有害。
言可笙没有说下一句,忍在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