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这些乱七八糟的,我没有藏,更没有躲,这只是你的臆想。”
“那心心床头每天多出来的鲜花是从哪里来的,从不能是天上掉下来的,你手里的小苍兰不就是今天的份吗?”
言可笙摸了摸下巴,“每天都趁着没人在的时候出没,你总不能告诉我,这是巧合吗,北泽?”
被叫出了名字,白北泽条件反射性的垂了垂眼睫。
他的脸色已经冷若冰霜,不可侵犯,换上白大褂,估计得让不少人误以为他是个医生,还是主任级别的。
不因为别的,主要是这禁欲高冷的气息,实在是太让人垂涎了。
“你想多了。”
白北泽下颌一抬,双眼却依旧没有与言可笙对视,“我只是来看一个受伤的下属,上次的爆炸案,伤了不少人,我送花,有问题吗?”
言可笙看着他演,“那这花怎么没送出去呢?”
“男人受伤了,送花有点不符合他的气质,我想想就打算扔了,不行?”
白北泽眉尾一挑,余光正好瞥见角落里孤零零的垃圾桶,手一抬,花就以完美抛物线的姿态滑了过去。
小苍兰娇弱的花瓣被惯的掉了一地,好好的一束花,秃了一小半。
言可笙作为一个文艺工作者,平时的业余爱好就是养花。
一看漂亮的小花被糟蹋的花瓣都凋零了,立刻伸手一接,把小苍兰搂在了怀里。
“北泽,没想到这么久了,你还是这么不怜香惜玉,花有什么错,你扔花干什么?”
面对言可笙的愤慨,白北泽面无表情,“不然送你?”
言可笙坚定的摸了摸小苍兰,“送我就送我,不过比起送我,送给心心应该更合适吧,今天的花还没到,就用小苍兰顶一天吧。”
白北泽的脸色立刻黑了,“不许送她!”
“为什么?”言可笙问,“不是送我了吗,送我就随我处置了。”
白北泽头疼的捏了捏眉心,“给我!”
他伸手夺了过来,目光凝滞在花瓣上片刻,“就算要送给她,也得我亲自送,显得郑重一点。”
言可笙:“......”
您可还真是个口是心非的活宝。
“送吧送吧,别人不要的送给心心,她知道了,这花迟早也是进垃圾篓的下场。”
言可笙没好气道。
白北泽抓着花柄的手紧了紧,“你不说我不说,她怎么可能知道?”
“你难道想让我配合你骗心心?”言可笙瞪他。
“用不着,你只要装瞎子和哑巴就行了,这种行为,更符合你的智商。”
白北泽拍了拍他的肩膀,抓着花就向前走。
没走两步,他忽然转过身盯了言可笙一眼,目光相当的不自然,“言可心她......病房换到哪儿了?”
言可心醒了以后,就接受了全方位的警察,病房从重症变为了普通。
普通病房也要宽敞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