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可笙听的一清二楚,敏锐的察觉到一丝异样,“你到底想问什么?”
“若若到底是谁的女儿?”白北泽直截了当的问道。
言可笙的脸色刷的白了一半,他眼睛一转,直勾勾的看向了病房里的言可心。
幸好,她还没醒。
言可笙慌了一刹,很快就镇定下来,“还能是谁的女儿,当然是心心的女儿,你忽然问这个做什么?”
鉴定文件在王小元那里,白北泽走的快,没有拿过来。
况且除了言可心,他也并不打算让任何人看见。
“我是问,孩子的爸爸是谁?”
白北泽问的异常认真,“是梓寒吗?”
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一丝一毫介意的痕迹,或者他压根就不在乎,才能问的如此轻松直接。
言可心逃出国的那五年,即便言可笙没有陪同在她身边,也明白她在国外的艰难。
孩子是谁的,而今说来,真的重要吗?
就算她的爸爸真的站在面前,又真的对她负责过一分半分?
莫大的怒意席卷而来,言可笙猛地推开白北泽,脸色如寒霜,“你有什么资格问这些,你和若若有关系吗,我又凭什么告诉你?”
白北泽面对他的发怒,丝毫不惊讶,只是挑了挑眉,利落的问道:“你知情?”
“白北泽,你别得寸进尺,你也休想伤害心心第二次。”
言可笙眼睛发红的拽住白北泽的衣领,气息发颤,“这种话,你要是敢在心心面前说,我就是倾尽全力也要报复你,你尽可以试试看,到那个时候,我们可不是朋友了。”
他花了多大的力气,才说服自己放下白北泽对言可心的伤害,重新接受和他的朋友情谊。
现在他又要提出来,无疑是往他心口生生的砍上一刀。
“可笙,你知道内情,就应该告诉我,这件事对谁都好,一直瞒着,就能解决问题吗?”
白北泽没有还手,紧紧盯着言可笙的双眸,毫不回避。
“你闭嘴!这件事情,你不许再问,我也不会告诉你,你就算忘了一切,也别忘了当初是怎么把心心逼走的!”
言可笙一忍再忍,才松开手掌,深吸了一口气,径直进门,重重的合上了门。
白北泽略微后退了一步,目光凝滞在半空中,像是不解,像是茫然,他低头抚平自己被捏皱的衣领,指尖很慢很慢的划过衣料。
言可笙的每一句话都在耳畔回响,可他根本不明白言可笙对此讳莫如深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