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的小懊恼,言可笙一直紧绷着的脸,也终于松弛了,他扬眉一笑,“你最好一直保持这种亢奋的状态,离若若长大还有很久,你这个做妈妈的,得时时刻刻警惕起来。”
“那是一定的!”言可心提到孩子,眼神格外认真严肃,她微捏的拳头像是一种另类的体现决心的方式,捏的紧紧的,言可笙看在眼里,心里默默叹气。
“我还有件事情要告诉你,”言可笙斟酌再三,还是选择告诉言可心,“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感觉到,月筱西和梓寒,走的很近。”
“哥,你什么意思?”言可心的脸色微微变了。
“你只需要知道,哥哥怎么都不会害你就对了,我知道月筱西和你相处的很好,在国外更是帮了你不少,感激的同时,也不要忘了提防,有时候连自己的家人都要提防,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就说到这里,她帮梓寒说话也不是第一次了,你要是在意,还是让人去查查,不在意的话,就尽早离婚。”
言可笙巴不得言可心和梓寒离婚,第一面见到梓寒的时候,他的印象便平平淡淡,可见并不是有眼缘的人。
后来他做出的这些不负责任的事情,更是变相的应了言可笙的猜测。
言可心还年轻,现在离婚重找,可以找到更好的,而在这个奇怪的男人身上耗费心血,蹉跎青春,简直无异于自杀。
更何况,梓寒总让言可笙觉得熟悉,那种危险的感觉,和五年前差不多......
言可笙所说的,言可心何尝没有体会到。
只是她愿意倾心相信一个人,便觉得不应该再产生任何怀疑,这是她的老毛病了,从白北泽身上就是这样。
如果她当初能聪明点,为自己留一条后路,现在也不会是这样的结局。
同样的问题不能犯第二遍,她没有机会再重来一次,更不希望自己的人生满是遗憾。
沉默的思量了片刻,言可心轻轻淡淡的说道,“哥,我都记住了,我会留心的,你别为我担心了。”
“但愿你能醒悟吧,不是说要带若若去买衣服,快去吧。”
言可笙挥了挥手,转身进了房间。
仆人有的收工离开,有的还在忙着打理别墅,客厅这样的地方,他们很少会主动走过来,因而客厅中立刻又只剩下了言可心一人。
言可笙的每句话都是警告,她这段时间的确太疏忽了,疏忽了太多太多本应该重视的细节,给了别人钻空子的机会。
无论是亲近的,还是生疏的,人心难测,海水难量,她有时也是身不由己的防备,怪只怪月筱西的行为,的确让她生了疑惑。
换了衣服,言可心便带若若去商场买衣服了。
最近若若又长个子了,小孩子窜的快,又要到秋天,该买些单薄的长袖了。
若若在家养病了这么多天,额头上的伤疤早就结了痂,在刘海下并不明显,先前言可笙和言可心担心她再出事,一直拘着不让出门,好不容易出门一次,若若高兴的小脸都红了。
小家伙在后座不断晃着腿,发梢上的小辫子一摇一晃,像极了小狗小猫高兴时摇动的小尾巴,在空中划过烂漫的弧度。
她激动的趴在窗口,小手伏在内侧,明亮如宝石的双眸湿漉漉的打量着窗外的景色,似乎在夜晚昏暗的加持下,连途径的路灯都附上了浪漫色彩,在她的眼中明明灭灭,留下清透的倒影。
言可心看着好笑,却不打扰她,知道是这段时间拘束她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