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弄堂里竟走出一个男人,正是他的“秘书。”
“帮我把她弄上车,带回家。”梓寒潦草的吩咐着,扶起了言可心的肩膀。
约翰逊搭手的动作一愣,“哪个家?”
“我的家。”
梓寒无奈的看着他,“如果送去言家,可就没那么好糊弄了。”
两个人扶着言可心往路边停着的车上走,言可心虽然四肢都有搀扶,但唯独头缺少依附,深深的垂在胸前,无力而憔悴。
路上还有经过的找人的白北泽手下,梓寒和约翰逊立刻侧过身子,刻意将言可心的身子架在中间,用自己高大的身体挡着。
经过的人没想到两个大汉有什么端倪,匆匆的开了过去,梓寒悄悄喘了口气,迅速拉开车门,将言可心送了上去,自己紧随其后。
昏睡在后座的言可心自然不知道,白北泽正亲自开着车满城的找着她,更不知道言可笙直接在家被叫醒了,为了担心她彻夜未眠。
车子开到梓氏别墅里,大门被人关上,言可心又被二人给扶了进去,速速的关上了门。
休息的仆人们又回了别墅里,想必是早知道梓寒要回来住的通知,一看见歪着头了无生气的言可心,都吓了一跳,“夫人这是怎么了?”
“没事,就是喝醉了,你们去煮碗醒酒汤,再上楼帮她擦洗擦洗换身衣服,别惊动她,让她好好睡吧。”
梓寒俨然是一副好好先生的样子,神态间满是对爱妻的宠溺与叹息,几个年纪轻的女仆悄悄打量着他。
见仆人将言可心搀上楼,梓寒才进了书房,约翰逊紧随其后,敏捷的带上了门。
“房子里的东西都被清扫过了吗?”
约翰逊低着头,毕恭毕敬的答道,“敏感的东西离开以前就被清扫过,就算现在有人掘地三尺,也找不到任何把柄。”
“好——”
梓寒熟练的拉开抽屉,眼底的那抹了然逐渐化为浅淡的笑意,他轻轻啧了一声,分明是与离开前完全模样的抽屉,连本子摆放的弧度都一样,可他却偏偏摇了摇头。
“看来,早就已经有人来过了。”
梓家的别墅里,因为男女主人都在,而显得格外忙碌。
这么多天的死寂终于被人打破,仆人刚刚开始工作,一个个卖力的料理着这座恢复了生机的庭院,眉眼间满是欣然的笑意。
让主人心情好也是仆人的必修课之一,毕竟没有人想一大清早起来就看仆人的脸色。
早餐的桌子上,女仆一道道上着菜,牛奶用温壶装着,热气不外泄一分,采下不久的鲜花郁郁葱葱的插在花篮里,摆在餐桌的正中央,明艳的色彩令人视野开阔,心情也不由自主的跟着高涨起来。
做完了一切准备工作,仆人才上楼去叫人,越过言可心在睡觉的房间,直接去了主卧。
扣了扣门,里面传来男人温和的嗓音,“起来了,下去吧。”
仆人于是打算下楼,途径言可心的卧室的时候,她脚步顿了一秒,还是选择了保持安静。
梓寒慢条斯理的对着镜子扣扣子,薄纱窗帘外的阳光朦胧的投进一片单薄的影子,盥洗池的镜面上也因为晨间冲澡而积起淡淡的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