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天失踪了,再也没有找到,却出现在了慕霂厉这儿。
如果说这是一种巧合,那未免也太玄妙了。
“在想什么?你上中学的时候可太幼稚了,我都不好意思说你是我的妹妹,不过那时候真好,你年纪还小,哪有现在脾气那么硬……”言可笙像个要步入暮年的老人似的,总是喜欢频频回忆着从前,黑白分明的眼珠不再皎洁,兴许是连日熬夜工作,导致有斑驳的血丝爬满,他有了几分憔悴的形态。
然而言可心的心思都放在别处,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她匆匆打断了他的话,“我在想,我可能有些话要问问他。”
言可心说着便走了出去,言可笙一愣,紧跟着而出,看见言可心少有的主动凑近了白北泽。
白北泽怀中抱着熟睡的若若,姿势熟练而温柔,俊朗到棱角分明的五官上,潜藏着无与伦比的珍视,温和的瞧着言可心。一家三口难有这样的和谐场面,像是只有画中才会有的一样,言可笙不忍心打破,立在边上静静看了片刻,含着笑意离开了。
“我有个忙,想要你帮。”
言可心清了清嗓子,却不扭捏,大大方方的挨着白北泽坐了下来。
她也只有有求于人的时候,才会这样亲近他,像一只喂不熟的小野猫,可却偏偏惹人怜,做梦都想被她青睐。
“说吧。”白北泽半垂下眼,语调不轻不重。
“你先答应我。”言可心一手搭在了白北泽身后的沙发靠背上,半倚着身体,慵懒的不像话,“我要你的承诺。”
虽然白北泽很想告诉她,用不着这么紧张。
无论她说什么,上刀山下火海他都会陪着,但他想了想,还是习惯性内敛的没有诉出口,有些话,他不会说,只有行动力能证明。
“你说吧。”
白北泽照旧是不为所动的样子,漆黑的瞳孔像是锁住了一片温柔的夜空。
言可心感觉自己吃了瘪。
她河豚似的吹鼓了小腮帮子,娇俏的面容上闪过一抹促狭的刁难,不过碍于自己现在是求人的一方,她没有敢真的干出来。
她现在很想帮白北泽出一本书,名为《白总的育儿一百式》,再拍下现在的画面当插图,这本书一天之内能卖到断销。
不过想象归想象,她人还是很实际的,当务之急,是请求援助。
“今天晚上,我要去清心观。”
“不许去。”白北泽想也不想的说道。
“你找人陪我去,找十个肌肉男保镖。”
白北泽冷冷的斜了她一眼,“你在做梦?”
果然找白总商议事情,总是免不了被他老人家奚落几句——言可心早已身经百战,面不改色道,“那算了,我一个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