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可心调皮的卷起小舌,舔了舔红的诱人的唇,“你唇上的牛奶,我都吃掉了,下次别被别人看见,不然大家都会知道,堂堂白氏集团的大总裁,是一个喝牛奶都会沾到的傻子……”
“还有——”
言可心身子往前倾,整个人如大猫,慵懒的压在了白北泽的怀里,“处理事情也要给我一个期限,多久?”
白北泽低头要吻她,被言可心轻轻避开了,不依不饶的拉着领带问,“到底几天?”
白北泽禁不住勾起了无奈的笑,纵容的许诺道,“三天,最多三天。”
言可心这才松开了束缚他领带的小手,纤纤玉手慢条斯理的整了整他弄皱的领带,白北泽的吻已铺天盖地的压了下来。
双唇甫一黏上,就听见餐厅门前传来一声轻咳。
言可心的大胆一下就像破了的气球,猫似的弹跳了起来,用手背疯狂的擦着唇上的吻痕。
白北泽怀中一空,终于有几分急不可耐的情愫,幽幽的爬上了他素来不骄不躁的心脏,轻轻捏住拳头,搂上言可心的腰,看向了餐厅前的人,“爸妈,你们醒了。”
小两口的模样十分有趣,一个随意的像无事发生,一个拼命脸红却想遮掩自己的“罪行”。
白父白母也是过来人,怎么不懂这小年轻的情趣,白母掩口轻笑,白父倒是和白北泽如出一辙的冷静,四人一道坐下时,父子俩还对视了一眼,片刻后,平和的移开了目光。
“孩子已经送走了?”见不得儿媳尴尬,白母找话来缓解气氛。
“刚走不久,不过应该已经到学校了。”言可心看了眼时间,见离迟到只剩五分钟了,心中有了数。
白家二老这辈子什么风风雨雨妖魔鬼怪没有见过,言可心在他们面前,极少会扯出糊涂事,大多能在自己能力范围之内的事情就解决了,而白敏之与白敏天这件事,毕竟算是家里事,更不宜让言可心开口,在二老跟前提。
迎合了几句以后,言可心仍是聪明的只字不提,只想将这早餐应付过去,好让白北泽去调查。
七八点的光景,还是大好的早晨,白家人都起的早,唯独一个异类是白敏之,总要日上三竿才起身。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她居然八点就起了。
穿着轻飘飘的睡衣下楼,正好碰上用餐的一家四口,白敏之天生心里敏感,任何不符合她所想的,都是眼中钉。
一看四口人吃的和谐美满,唯独不叫她,白敏之心里头跟浇上了浓硫酸似的,疼的鲜血淋漓,恨的咬牙切齿,阴毒的目光毫不遮掩的投射向了言可心的位置,以往这家里只有她,白家二老又因为她是女孩,更偏爱纵容她一些,白北泽在外面地位再高,在家里也抵不过她两口撒娇。
可现在却不同了,有了个能干的儿媳妇,白家二老,把她这个“女儿”都给忘了。
“你们起的可真早——爸,妈,北泽,早上都吃什么了,我看看……”她笑的那叫一个嚣张明艳,生怕没有将每一颗牙都露出来似的,竭力将血盆大口张到最大,点到了每一个人,唯独漏了言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