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茶后,花铭、花语等船挺稳后,牵着马顺着人流下了船。
花语看哥哥一脸陌生的巡视了一眼四周轻声道:“你离开的这几年,清河县变化挺大的。”
“的确有些大,大的我都有些不敢认了,我走的时候码头两边还没有这么多铺子,房屋也没有这么新。”
“这些房屋是近几年才翻修的。”
两人边说边牵着马离开了码头,再次骑马直奔榆钱胡同,只不过因街上人比较多,这次他们放慢了速度。
彼时花韧来到小院,看两儿子坐在大哥的身边,正在给他说话问:“和你们大伯说什么呢!”
花译看父亲来了,让开了位子。
“小良告诉大伯如果他再不醒来,他就不上私塾了,到时候也拉着我不让我上,那咱们老花家就一个读书的人也没有了。”
花韧闻言好气的揉了揉小良的头。
“你就气你大伯吧!”
“可是没有把大伯气醒,要是往常他早该骂我了。”花良有些沮丧的低下了头。
花韧、花译闻言心里都有些不是滋味了起来。
花韧强打精神看着两儿子道:“别担心,我相信你们大伯肯定会醒来的。”
花译、花良同时点了点头。
“爹,大哥、姐姐是不是该回来了?”花良看着父亲问。
“如果快的话,今天中午应该就能到了。”
花译听两人说话的同时时刻都在关注着大伯,看小弟提起大哥、姐姐时,大伯突然流了泪,他心思微转沉思了起来。
院门外,花语回头看了一眼哥哥,推开了院门。
门‘咣当’一声响,惊动了屋内的几人。
花良透过窗户看是大哥、姐姐高兴道:“哥哥……哥哥姐姐回来了。”
花韧闻言急忙走了出去。
花译跟在父亲、弟弟的身后往外走了两步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大伯。
花铭看着疾步走出来的三人,声音嘶哑的叫了一声。
“小叔、大弟、小弟!”
“哎……快进屋。”
花韧压下心中的酸楚,拉着侄儿的手就往屋里走。
“我爹?”
花韧脚步微微一顿,轻轻摇了摇头。
花铭知爹爹还没有醒,眼角微微一红,随着小叔进了屋。
花语落到了几步,随着大弟一起往屋里走时问:“大伯可还好?”
“没有醒,但也没有变差。”
花译顿了顿道:“姐,我感觉大伯是有意识的,能听到我们说话,刚才小弟在他身边问爹爹,你和大哥什么时候能回来,爹说快的话你们中午就到家了,当时我看到眼泪顺着大伯的眼角‘哗’一下就流了下来。”
花语闻言停了下来望着弟弟。
“你说的是真的?”
花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