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知她这是纯属安慰自己罢了,杨姐夫这次走的这般决然,以后即便是回来恐也是很多年后的事了,她心中嘘唏了一番,看着李穆又问了几句,知道了杨姐夫离开的详细情况,她起身回屋又给焘哥哥写了一封信。
晚上花韧三人坐在一起吃晚饭时,他看闺女有些走神,放下了筷子问:“可是在想小蛮出镖的事?”
花语回过神来看着父亲摇了摇头。
“我在想杨姐夫的事。”
“杨主簿怎么了?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一听是杨主簿的事花韧顿时重视了起来。
“杨姐夫离开了清河县。”
花韧闻言呆愣了片刻。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离开了清河县?”
花语看父亲有些惊讶,温声细语地向他解释了一番。
花韧听了闺女的讲述,不由地紧皱眉头,以前上有杨主簿拂照,下有郑捕快他们的,谁也不敢招惹他们,现在杨主簿一走,相当于他们少了一个靠山,或多或少的肯定会对冰店产生一些影响。
花语看父亲面带忧色就知他在想什么了。
“阿爹不必忧心,有哥哥、嫂嫂,外加圣上提的字,即便是杨姐夫走了,也不会有那个不开眼的招惹咱们,咱们花家早已经不是昔日那个谁都能欺凌的花家了。”
花韧闻言慢慢地舒展开眉头,知自己有些思虑过重了。
“你说的不错,咱们花家早就今非昔比了,杨主簿离开清河县的事,你可告诉女婿了?”
“我已经给他写了信,明日他应该就知道了。”
接下来三人谁也没有说话,吃了晚饭就回了屋。
第二天杨主簿离开了清河县的事慢慢地在县里传开,这件事瞬间盖过了镖局出行的事,因杨主簿的突然离开有人忧虑有人高兴的,整个县里那是分外的热闹。
下午西大营,孙焘一连收到了四封信。
楚年、颜元德看他往监军那里跑了三趟拿回了四封信好奇地问了一句。
“今日怎收了这么多信?难道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孙焘先打开了姐夫的信道:“两封是小语写给我的,一封是我妹妹写的,还有一封是姐夫写给我的,至于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还不知道。”
楚年两人闻言并没有再打扰他看信。
孙焘读了姐夫的信,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一直以来他都知姐夫是个很坚强的人,可没有想到这样坚强的一个人最终还是被情所伤,不过他出去游历一番散散心也好。
他收起姐夫的信,打开了妹妹的,知她跟着镖局的人去了西北微微一惊。孙焘飞快地读完了妹妹的信,紧接着又打开了小女人写给他的信,这封信上除了报平安,就是妹妹去西北的事了,只不过她写的更加的详细,甚至把自己的猜测也写了出来,向他求证。
西北会有战事的事很久之前他就知道了,现在陆轩突然向西北运送粮食和兵器,难道战事已经开始了?想到这他望向了楚年和颜元德。
“小侯爷到达西北后,可有给你们写过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