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韧亲自倒了一杯茶递给闺女,走到妻子身边坐下时与她对视了一眼。
花氏仔细地打量了一番闺女,看她红光满面,气色也好,一点也不像生病的样子,放心下来的同时问了一句。
“我观你有几天不曾出门了,而且早晚都会有一股药味从你家里飘出来,小焘他们谁生病了?要天天吃药的?”
怪不得阿娘刚才说要去看她,她这是起疑了。
“是我在吃药!”
花韧、花氏闻言脸色顿时一变,关切地看着她问:“你怎么了?这好好的怎吃起了药?可看过大夫了?”
花语看着一脸紧张的爹娘摸着肚子道:“秋收的时候累着了,动了胎气,所以要吃几天药补补。”
闺女这句话无疑就像是一道惊雷,炸的两人久久都回不过来神的,过了好一会,还是花韧率先反应过来,他下意识的望向了闺女的肚子,这么快……这么快就有了?他咕咚咽了一口口水,声音有些干涩地问:“可……可找大夫看过了?”
丈夫一句话让花氏瞬间回过神来,她惊的瞪大了双眼盯着闺女的肚子急切地问:“快给我说说都是什么反应,这好好的怎就动了胎气?”
“秋收那几天我只觉得很累,身子也有些软绵,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当时我觉得应该是太累的缘故,并没有放在心上,可直到粮食都归仓了,还是不见好,每天都有些腰酸背疼的,而且还特别的嗜睡,爹娘也知,我喜甜,吃不的酸,可近来我口味大变,总是想吃酸的。”
花语喝了一口茶顿了顿这才接着道:“我和焘哥哥才成亲一个多月,我根本就没有往有孕这这方面想,直到五天前我跟着焘哥哥上山,半路晕倒,林兄弟给我把了脉,我们这才知我有了身孕。”
花氏想着闺女有了身孕竟还干那么重的活,上山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成了亲,就要留心才是,你葵水什么时候来,来没有来,你还不清楚?我平日里一直都觉得你细心,你这种种表现已经很明显了,怎么就没有往这方面想?”
穿越至今,花语还是第一次见母亲生气,她解释的同时求助地望向了父亲:“这段时间太忙了,再加上我和焘哥哥刚成亲,就没有往这方面想。”
花韧责备地看了一眼闺女,扭头看着妻子安抚道:“行了,你也别生气了,咱们闺女那经历过这些,她头一次那有什么经验。”
花氏闻言这才熄了一些怒火。
“也怪我,竟没有事先提醒过你,小林替你把了脉怎么说?”
“他说我虽动了胎气,但好在身体好,没有什么大碍,吃一段时间的安胎药也就无事了。”
花氏闻言长出了一口气,起身念念叨叨的朝东南西北拜了拜,感谢了一番四方诸神,这才看着闺女问:“这两天身体可好些了?”
“好了很多,自从知我有了身孕,公公、焘哥哥、小蛮他们就紧张的不行,非但什么也不让我干,还整天看着我的,只要一吃完饭,就赶我回屋休息,还不让我出门,我这几天都快闲的发霉了。”
花氏、花韧知亲家几人这般重视闺女这一胎乐呵呵地笑了。
“是该如此,你这动了胎气就该好好的养一养,况且咱们女人身孕后,头三个月最重要,一个照顾不好就容易滑胎,所以这三月能不动就不要动。”
花氏顿了顿看着闺女欣慰道:“你这肚子可真争气,虽说成了亲后立马就有身孕的少,但也不是没有,我记得你奶奶就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