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需要服劳役的犯人都会被送到西山挖铁矿,听说那里的日子过的极苦,天不亮就要起来挖矿、天黑后才能休息,一天只有两顿饭还吃不饱,一般被罚到那里服劳役的,基本就回不来了。
陆黎看着迟疑的人挑了挑眉。
“你不是要给小灵出气?”
花良干笑了一声。
“那……那也不用这样吧?”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件事交给我即可。”
花良闻言微微一惊急忙道:“你可不要乱来,我二表姐还是计家人呢!”
“那就给你二表姐带个口信,说计家触犯了大靖律,很快就会大祸临头,让她赶快和计家和离。”
不知为何陆黎虽一脸平静,但花良却知他是认真的。
“你……”
陆黎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这件事你我知道即可,我只给你四天的时间。”
花良望着离开的陆黎,跟了两步后,最终站在了原地,他双眼闪烁了下,到底没阻止他,转身回了房。
卧室内,花语沉思了片刻,决定先打探一番二表姐在计家的情况,以及二表姐对计家的态度,然后再和小弟商量对付计家的法子。
“二表姐的事,你就不用担心了,有我们呢!”花语看着妹妹道。
花灵笑着点了点头。
两姐妹说了会话,出了卧室。
花语在娘家吃了午饭,下午直到小蛮来接,这才回家。
“焘哥哥不在家?”
“他和李迟说了会话,就出了家门,这都午时过半了,想必也快该回来了。”
花语掩嘴打了一个哈欠点了点头。
下午她被男人吵醒时,看他已换了一身衣服,嘴里还正嚼着茶叶。
“在李家吃的饭?”她懒洋洋的问。
孙焘吐了茶叶,亲了亲小女人的额头,轻轻‘嗯’了一声。
“李迟专门请你过去可是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之前不是帮了豆花,为了谢我,他特意请我吃了顿便饭。”
“奥!”
“你今个回家可问清楚了?小灵在牛家村没有出什么事吧?”
“到也不是什么大事。”
孙焘看小女人没有给他说的意思,不再多问。
第二天他再次被村里的人请了去,直到戌初才回,闻他身上都是酒味的,知他喝了不少的酒,花语强忍着不适,替他找好换洗衣服时打趣了一句。
“我竟不知,你人缘什么时候这般好了!”
孙焘做了个‘那是当然’的表情道:“你相公人缘一直都很好。”
看着有些得意的男人,花语忍不住笑了起来。
孙焘看着笑的如同一朵花似得小女人,凑到了她的跟前,亲了亲她的额头。
花语顺势抱住了男人。
“睡吧!”
省的他一会抱着她亲了又亲的。
孙焘替小女人盖好被子,喟叹了一声,心爱的女人就在他的怀里,他却什么也不能做,连亲亲抱抱的都要克制,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也不知何时才是个头,想着之前李老大夫说的话,他小声问:“快三个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