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花语午休起来,看小婉拿着一封信走了进来问:“从那寄来的?”
小婉伸手比划了一番。
知是从清河县寄过来的,花语拆开信,看上面的字有些像小孩写的,她视线上移,看向了开头。
一句舅舅、舅妈敬启,让花语的心猛然地一跳,旭哥儿,难道是旭哥儿给他们写的信?
一封信还没有看完,花语已红了眼眶,是旭哥儿,真的是旭哥儿,一盏茶后,她小心地收起了信,擦了擦眼角的泪,知妙姐他们过的很好,她也就放心了。
黄昏,孙焘回来听了小女人的话,顿时一惊。
“旭……旭哥儿给咱们写信了?”
花语‘嗯’了一声拿出信递给了他。
孙焘看了信,缓缓地坐了下来。
“没想到这一年,他们竟都在游历大江南北的,还去过平寿县。”
花语倒了杯绿豆汤递给丈夫提醒道:“旭哥儿既给咱们写了信,相信也应该给杨姐夫写了信,咱们县令大人马上就要卸任了,也不知杨姐夫什么时候回。”
提到姐夫,孙焘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不知不觉已经一年了呢!
“姐夫是个守信的人,他既然说郑县令走时,他会回来给他送行,就一定会回来。”
“那就是说姐夫很有可能这月就会回?。”
孙焘点了点头。
“你要不要抽空去四喜胡同看看?”
孙焘闻言看着妻子的肚子道:“等你把孩子生下来了,我再回去。”
花语闻言摸着肚子道:“你只管回去,我这里你不用担心,距离生产还有半月呢!”
孙焘闻言犹豫了片刻。
“行吧!等这次沐休,我回去看看,争取中午就回。”
“嗯!”
两人洗漱过后,孙焘把小女人的脚抱到了双膝上,按摩了起来,近来他发现她的脚和腿有些肿,摸起来还有些硬,他特意询问了大夫,知有些孕妇会这样也就放了心,又听说有可能是久坐的缘故,他又自责了起来。他知小女人这是因为要做肥皂,坐的太久的缘故。
花语看了一眼认真给她按摩的男人,缓缓地闭上了双眼,他现在按摩的越发好了,力道适中的,每天晚上这样按摩一会,第二天起来她感觉双腿好像轻了许多似得,十分的舒服。
孙焘给小女人按摩了小半个时辰,看她睡着了,小心的放下她的脚,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走了出去。
一炷香后,又冲了一个澡的孙焘回到内室,躺在了小女人的身侧。
亥时花语睁开双眼,看了一眼睡着的男人,轻手轻脚的坐了起来,可还没有等她下床,男人就醒了。
“我扶你!”
“不用!你睡吧!”她的动作已经很轻了,没想到还是吵醒了男人。
孙焘并没有听小女人的话,先她一步下了床,提了夜壶放在了床尾。
几个月都是这样,花语早就不尴尬了,她小解后,有男人扶着躺在了床上。
孙焘抱着小女人,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肚子温声道:“辛苦啦!”
花语轻轻地他怀里蹭了蹭闭上了双眼,以前她从不知十月怀胎是这般辛苦的事,可自从怀了孩子后,她这才知孕妇的不易。
七月十五,花语想着今日放榜早早的就起了床,本来她是打算亲自去看的,但考虑到自身的情况,她又打消了这一念头,万一磕着碰着了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