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睡的迷迷糊糊的知儿子在吃奶,伸手抱住了他,等他吃完这才松开他。
孙焘看儿子吃完了,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并没有入睡,反而紧皱眉头好像在酝酿什么,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解开了他的尿布,看他拉了也尿了,他起身下床,兑了一些温水,替他清洗干净,重新换上尿布,就见他打了一个呵欠,又闭上了双眼。
孙焘笑骂了一句,‘小小年纪倒挺会享受。’他把换下来的尿布,放到产房外这才入睡。
第二天,姜老太接到消息,知花语生了,由儿媳扶着特意来到了百顺胡同。她看干孙女坐月子,不仅有排骨汤喝,还有肉包子、青菜,心下满意乐呵呵的抱起了团子。
“我们团子长的浓眉大眼的,倒是很像小焘。”
花语闻言看了一眼儿子。
“我也觉得他像焘哥哥,一点也不像我。”
“怎么不像,这嘴巴、肤色就像你,比较白。”
姜老太说着轻轻掂了掂团子问:“六斤多?”
“嗯,庄嬷嬷说有六斤三两。”
“有些小了,七八斤才好,不过小孩子一天一个样,只要你奶水足,等你出月子时,他长个两三斤还是没有问题的。”
姜老太说着放下团子,看着干孙女面面俱到的询问了一番,知她恢复的还好,小孩的尿布、衣服都准备的很齐全,她又叮嘱了她一番,这才离开产房。
接下来的几天,她家里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的,到了八月初六这天,爹、大伯、阿奶全家人都来了,此时的她已可以下床走一会,生团子时剪的那个小伤口也已经结疤,可以坐会了。
她坐着陪大伯娘、奶奶说了会话,就被她们按到了床上。
晚间焘哥哥回来后,特意领着他们去了摘星楼,回来时还给她捎带了一大碗的鲤鱼豆腐汤,本已经吃饱她,又喝了两碗鱼汤,近来也许是要喂奶的缘故,她胃口到是出奇的好,不过为了不至于出了月子胖十几斤的,她刻意的控制了一番饮食,那就是多喝些汤,和之前一样少吃多餐的,这样也不会加重肠胃的负担,恢复的也能更快一些。
自从做了父母,才知养儿的不易,花语自认她和焘哥哥,已经很会照顾人,但刚开始那两天依旧是有些手忙脚乱的,现在虽已经适应,但每天琐碎的事不知有多少。好在白日里阿娘或慧姨会抱着团子,出去玩会,饿了才会送回来,晚间换尿布的事,焘哥哥一人承包了,所以总得来说,她倒也不是特意的累,反而是男人熬了十天后,花语看他一脸疲惫、黑眼圈又重的,不知有多心疼,就把他赶去了卧室,这样晚上他也能睡个好觉。
谁知到了第二天他又来到了产房,说是在卧室睡一天,在产房睡一天的,这样他心里也踏实一些。
做父母是辛苦的同样也是快乐的,只一点让花语有些接受不了,那就是一月不能洗头、洗澡的,她觉得自己都要馊了,最后她实在是忍受不了啦,说通庄婆婆用艾水洗头、擦了擦身体。
忙忙碌碌中一月很快就过去了,九月初一,花语正式的出了月子,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舒舒服服的洗了一个澡,从浴桶里出来,她只觉得整个人都轻了好几斤似得换衣服时,她又发愁了起来,这一月她虽刻意的控制了食量,但还是胖了不少,有孕时穿的衣服都有些勒,如果说以前她有一百斤,那现在她应该有一百五六斤左右,在保证奶水充足的前提下,要减减肥了。
想着大家都还在客厅,她化了一个淡妆,走出了浴室。
客厅内,孙焘看媳妇走了进来,双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惊艳,视线在她身上粘了好一会这才收回来,比着以前小女人多了一丝妩媚,勾的他心里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