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我就把这件事告诉村里的人,省的他们乱讲为自己招惹麻烦的。”孙大看着儿子道。
孙焘点了点头。
“你这次请了几天假?”孙大看着儿子问。
“我明日下午就要回去,这段时间正值秋收,偏偏咱们和狄人即将开战的事又爆了出来,衙门里有些忙,家里这边就有劳父亲了。”
花语看着撒起谎来,脸不红气不喘的男人,瘪了瘪嘴。
小女人的小动作,孙焘是尽收眼底,桌子下他伸手捏了捏她的手。
花语余光瞥了一眼仿佛注意力都在公爹身上的男人,反手他有些粗糙的手掌心中画起了圈圈。
酥酥麻麻的感觉透过手掌心传到了心里,孙焘呼吸瞬间乱了,他当即抓住了媳妇作怪的小手。
“家里这边你不用担心,有朝阳、小蛮呢!”
孙大喝完了山楂水看着儿子问:“今年的苞米咱们是全都留着还是和去年一样?”
孙焘沉思了片刻道:“据我所知去年在陆大人大力推广下,今年咱们清河州百分之六十的人种的都是苞米,所以目前咱们清河州是不缺苞米种了,衙门今年应该也不会再强制咱们交苞米,这事阿爹和村里的人商量着来即可,这些苞米可以全都留下,也可留一半交一半。”
“行,等苞米都收下来后,我和村里的人商量一下,看到底怎么办。”
说完了正事,孙大、慧娘、孙蛮四人,拉着架车、推着小推车下了地。
花语收拾碗筷时,看男人还在慢悠悠的喝水问:“你不下地吗?”
“不急!”
孙焘放下了碗,抓住了小女人的手。
“等会再收拾。”
说着用力把小女人圈进了怀里。
“团子还在睡?”
“嗯,他上午玩了那么久,不到申时是不会醒的。”
“正合我意。”
“啊?”花语扭头看着男人:“你……”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她已被男人堵住了嘴。
孙焘左手罩着小女人的后脑勺,不允她逃避,右手微微用力抱起了她,进了后院。
半个时辰后,孙焘穿好衣服,亲了亲气喘吁吁的小女人,心满意足的出了门。
花语躺在凉席上,歇息了好一会,这才恢复了一点力气,想着刚才男人说的那些话,她瞬间羞红了脸,‘呸’了一声,这素了久的男人实在是太可怕了,她这会只觉得全身给散架了似得。
花语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下床穿好衣服,打扫干净战场,进了前院,她洗碗刷锅时,特意的煮了一锅的艾水。打扫干净厨房的卫生,整个人都浸泡在艾水中,她这才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
彼时田地里,身心都得到满足的孙焘,干起活来别提有多麻利,再加上他力气大的,很快的一亩地的苞米都掰了下来,就在他往架车上倒苞米时,隔壁田地突然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叫。
“好像出事了,咱们去看看。”孙大走到儿子身边道。
两人刚跑了几步就见田石头惊慌失措的跑了出来。
“救命、蛇啊!好大的蛇。”
林朝阳、孙蛮跑过来时,正好听到这句话。
孙焘和林朝阳对视了一眼,看着爹、妹妹道:“你们留下,我们去看看。”
说着几个跳跃冲进了对面的苞米田中,与此同时一些青壮劳力,拿着农具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