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语看黄有钱走了,想着他刚才所言陷入了沉思之中,不可能吧?要知昨日里沈吉还去了军营,又是向大哥道歉的又是承诺会捐赠三万斤的粮食,早上沈如玉又诚意满满的向她赔不是,沈吉又怎会离开清河府?况且他在清河府家大业大的,又岂是说走就能走的?
花语虽不相信沈吉会离开清河府,却也知黄有钱不会骗她,她思忖了一番起身招来猴子低语了一番。
目送猴子离开后,她慢慢地坐了下来。
两柱香后,猴子急匆匆的走进了客厅看着花语禀告道;“夫人,沈府已是一座空宅。”
花语闻言倏地站了起来,原来捐赠三万斤的粮食,宽限他三四天的时间都是幌子,他只是想趁着这段时间,偷偷的离开清河府,不得不说沈吉还真有魄力,真敢,他相当于把他们所有的人都耍了,不过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还没有熄了研究肥皂的心思?当然最让她恼火的是,她竟中了沈如玉的计。
沈如玉今日送的这份礼,一是代沈吉赔不是,二应该就是希望事发后,她能看在这份厚礼上,不要迁怒她、她的丈夫,这三应该是这些地契都在沈父的名下,她清楚父亲一旦离开后,那些铺子在她的手里就如烫手的山芋,还不如直接给她,可谓是一箭三雕,真是好深的心计。
黄昏,孙焘回到家中,看媳妇给霜打的茄子似得蔫蔫的,胃口也不是很好,夹了一些她喜欢吃的菜放进了她的碗里关切地问;“怎么了?”
花语吃了菜放下筷子,看着男人道:“心里好憋屈啊!你先吃饭,吃完饭我再给你细说。”
孙焘闻言加快了吃饭的速度,一盏茶后,他放下了筷子看着媳妇道:“现在你可以说了。”
“咱们都被沈吉耍了,今天早上他已离开了清河府。”
孙焘听了小女人的话,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离开了清河府?难道是筹粮食去了。”
“什么筹粮食,他逃了,现在沈府就是一座空宅。”
孙焘闻言顿时一惊。
“逃了?”
花语轻轻点了点头。
孙焘喝了一口茶,镇定下来后这才道:“这位沈老爷还真是一位人物,没想到清河府这么大的家业,他说不要就不要了,他这是还准备研究肥皂?”
“可不是,他不仅果断、有魄力、会谋算,就连他的闺女也是如此。”
“你说的是沈如玉?”
花语闻言倏地望向了男人。
“呦!没想到时隔多年,你还记得人家叫什么,记性还真好。”
孙焘伸手捏捏她的粉鼻。
“少阴阳怪气的,说正事。”
花语不客气的拍掉了男人的大手轻哼了一声道:“今日,你出门没有多久,她就来了,说是来替她父亲道歉的,我想着昨日里,沈吉对大哥承诺会捐那么多粮食,可以说诚意满满的,就告诉她,只要她父亲真的捐,三万斤的粮食,之前的事我可以当什么都没有发生,紧接着她就给了我一份礼,希望我能笑纳,当时我想着接了这份礼,我们就算和解了,他们也心安了。
等送走了沈如玉打开锦盒时,我看里面不仅有三千两银票还有五张地契的只觉得这礼有些重,想着等你回来了和你商量商量,怎么处置这份厚礼,谁知还没有等到你回来,下午我就知道了沈吉逃走的事,咱们被他们父女摆了两道,偏偏我还不能拿她们父女怎样,你说我憋不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