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沈家在她的眼里,就像是一棵参天大树,可沈如玉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棵大树说倒就倒了,竟还倒的这般快,快到他们所有人都始料不及。
自从父亲入京,沈家就开始出现了衰败之象,如果说这件事和花语一点关系也没有,沈如玉是不信的,她只是没有想到花语竟有这么大的本事,也没有想到竟会有那么多的人维护她。想着父亲信上所言,她自嘲一笑,在真正见识到了花语的本事后,她哪还敢再招惹她,她的确是沈家女,可现在她更是雷家妇。她心中虽怨花语,但还谈不上恨,毕竟这事起因错在他们沈家。为了娘家,她不能再把雷家搭进去了。
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沈如玉收回了视线,带着小丫鬟回了家,从今天开始她要低调、再低调一些了。
花语自然不知沈如玉看了她一眼,短短的时间内,竟想了那么多。她抱着儿子回到家中,梳洗一番后,就去了将军府。
这日她和大弟、小妹在将军府待了大半天,黄昏才回家。
七月初三,一大清早的花语、孙蛮、林朝阳三人就离开了清河府。
他们回到清河县时方才巳时,虽还算早,但已很热,花语看儿子蔫蔫的想了想交给了两人。
“天热,你们先带着团子回村,我去冰店看一看,下午回。”
“哎!”
花语目送两人带着团子骑马离开后,带着李婉、猴子去了冰店。
因冰店外停了十几辆马车,客来客往的,她走后门进的店。
花氏晾衣服时看闺女回来了,往她身后看了一眼问;“团子呢?”
“我让小蛮、朝阳抱着他先回家了村里凉快一些。”
“今日的确热,即便是屋里放了冰块,也感觉不到凉快。”
花氏顿了顿问:“这次回来准备待多久?”
“秋收后再回。”
花氏闻言顿时一喜,不过想着女婿,她又问了一句。
“你回来这么久,小焘那里咋办?”
“有秋月呢!”
花语看母亲洗了这么多的衣服问:“店内已不做凉皮、凉面了?”
“六月底就不做了,近来我和你爹轻松了很多。”
冰窖内,花韧听到女儿的声音,走出冰窖,领着闺女进了客厅,把家里近来的事给她说了一番。
花语闻言问:“这位贺先生和贺夫子是什么关系?”
“他是贺夫子的亲侄,虽才三十出头,但能力出众,你大伯给我说贺家现在一半的生意,都是他在打理。”
花语闻言也就放了心。
“阿爹,以后凉皮铺的收益都交给大弟吧!”
“行!”
花韧顿了顿看着闺女问:“前几天我收到了小良的信,你把制作肥皂的方子告诉他了?”
“不光是肥皂,洗发水的制作方法我也告诉了他,这样他在京都就可开一肥皂铺的分店,以后在京都也就有了立身的根本。”
花韧怎么也没有想到闺女竟这般大方。
“这事你可和小焘商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