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边,窦淮生几乎同时开了口:“……你住在这院子里?”
然后双方就互相道起歉来。
好在后来寒暄了一大通,总算是把疑惑解除了,女孩叫任甜甜,是个四海为家的小乞丐,因为觉得这所荒废了好久的院子闲置也是闲置,就拿来当自己的秘密基地,在外面玩累了就回到这里来呆着,反正也无人注意到这院子,所以她就大大方方地住了起来。
这会儿她一回来就看见白皊衫窦淮生两人,还以为是院子被人买了下来,有了新的主人。
窦淮生挺惋惜这样一个小姑娘就只能住在这荒荒疏疏的院子里,结果任甜甜嘲笑他:“那我也比住在大街上那些小乞丐要富有吧!”然后围着院子里的树跳起舞。
“你受伤了!”任甜甜瞧着白皊衫,然后跳到台阶上蹲在白皊衫身边小心翼翼地去戳包扎着白皊衫伤口的纱布:“很严重吗?谁打的你?”
“一个很厉害的人。”
“那个人很讨厌你吗?他为什么打你呀?”任·十万个为什么·甜甜抛出了好多白皊衫也不知该如何回答的话,白皊衫语塞。
窦淮生及时召唤着任甜甜:“你先过来,让他多休息一会儿。”
然后任甜甜就乖乖地弹起身来扑下楼梯,凑到窦淮生身边站着。
窦淮生打量着任甜甜,她似乎有着不错的身手,刚刚那跳下来的那一下就可以展示出轻盈的轻功。
窦淮生指着院墙:“你跳得上去吗?”
然后任甜甜就噌地一声飞了上去,都没有借着什么垫脚的物体。她蹲在墙上笑嘻嘻地看着窦淮生:“那你上得来吗?”
窦淮生摆摆手,心里对这个不速之客多了一些敬佩:“我来不了这个,要是有些箱子假山什么的垫着,我大概能爬上去。”
任甜甜又跳下来:“那我教你?这招很适合偷酒吃不小心被发现之后逃跑用,不然就会被打,打得可疼了,不过我想还是没有那个大叔的伤疼。”她丝毫不避讳自己偷酒吃被打的经历,还拽过窦淮生长长的头发给他编起了辫子:“大叔你们人好好,我喜欢你们。我没有可以聊天的朋友,他们都讨厌我,说不跟傻子玩,我以为你们也会讨厌跟我说话。”
“他们为什么说你傻?”
“我怎么知道,大概是嫉妒我吧……但是我觉着这样也不差,那些说我是傻子的人也不是什么值得交的朋友。”任甜甜忽然想到了什么,她眼睛忽然亮起来,朝窦淮生伸手:“你们饿不饿,我上街给你们买些吃的。”
窦淮生尴尬地耸耸肩:“我身上没带银子。”
“那他呢?”
“管一个伤员要钱多不好意思啊……”
任甜甜吐吐舌头:“那好吧,那我出去想点办法。”然后出门没一个时辰就回来了,拎着一个打油布包裹,里面一只烤鸭,一包卤牛肉,两条烤鱼,还有一小坛酒。
“我也没敢点太多东西,毕竟是记别人账上。”任甜甜撕下鸡腿递给白皊衫:“你吃,你是伤员,多吃点。”
窦淮生心想:“我怎么净遇到些蹭吃蹭喝的小丫头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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