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剿】
呼延剿还与呼延特打过赌,更门里来救袁秣马的人一定不止一人,也一定都是锭七级以上的高手,不然这袁秣马一定救不回去。但没想到郑晷镜竟然只是把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小丫头和呼延颖安插在更门中的间谍派了过来。
说不出来的烦躁,更门竟这般瞧不起鞑鞧?这般羞辱?
阮红裟竟然还答应了那个小丫头的要求,真就把袁秣马和商伤给送了回去。
而商伤原来也早已叛变。
不过这是福是祸谁也说不准,因为子牢已经将蛊术种植进了袁秣马的身体内,袁秣马随时会“诈尸”变成四处屠戮的怪物,这就有的郑晷镜忙了。
鞑鞧的人将吕娥用一条长三米的铁链锁在风沙口中央的木桩上,就像将一只小狗套在一棵树旁。黄沙拍打、赤阳毒辣,像是要将吕娥身体的血都榨干一般。她病怏怏地倒在沙地里,形如枯骨。
她的垂死挣扎让呼延剿兴奋又厌恶。
呼延剿走到木桩面前,蹲下身将手伸向了吕娥的脖子,他丈量着脖子的粗细,而吕娥的脖子细得他稍微用力一握就能掐断,吕娥十分抵触这种呼延剿摩挲着自己脖子的触感,这让她感到非常恶心,她挣扎地往后缩,撇开呼延剿的手,张牙舞爪地要偷袭呼延剿,可是力量悬殊,呼延剿轻轻松松地就能抓住吕娥挥动地爪子,一把将她压在身下,一手还紧紧掐着吕娥的脖子,另一只手将吕娥的手臂反手箍着,呼延剿一用力折着吕娥的手臂,吕娥的关节就被折得咔嚓直响。
她的五脏六腑都被拿捏在呼延剿的手中,扭曲得痛不欲生,咬紧牙关也没能忍住惨叫起来。
但这声音让呼延剿更加起劲。
呼延剿怜悯地看着身下的吕娥,这个小丫头愈发像一只可怜的流浪狗了。“你完全可以将商伤留下,反正商伤原本就是我们紫月的人。为了一个叛徒,你这般牺牲自己,值吗?”
“商伤,我的,你们休想。”
“嚯,还懂得护食?”呼延剿笑得猖狂:“我知道你,当然之前不知道,刚去问了阮红裟才知道你就是被顾粤保护得很好的更门少门主。可是即便被保护得很好,却也在现在被拎出来为了带走一个已经不再属于大鞅的尸体,更门果然是没人了呀。”
吕娥知道呼延剿在激将嘲讽自己,但她脑袋嗡嗡地,其实一直没能听清楚呼延剿到底说了什么,她太难受了,被折得疼得浑身发抖,少年身上笼罩过来的血腥味更是引起了她想吐的生理不适。
呼延剿:“我不杀你,堂姐损失了绘烟椽那天我是知道她有多讨厌你的,现在,我要你将那天发生的一切细节都一五一十地告诉我,好让我有计划,接下来要怎么折磨你。”
【商伤】
阮红裟捆着商伤和袁秣马,将他们送到了高凉坡城下。
商伤红着眼睛问她:“他们会对吕娥怎样?”
阮红裟:“反正不会让她死的。”
商伤:“你本应该强行将她带回来,将我留下,反正我一开始就是紫月的人,是紫月的弃子,他们要如何解决我都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