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问的慈雪有些措手不及。
但同样的，也是在明目张胆的质疑慈雪的忠诚。
如果放在以前，慈雪一定会伤心难过的，自己对于杨家可以说是忠心耿耿，可惜没想到，杨家竟然会这样的态度对待自己。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现在的慈雪，内心已经犹如冰山一般冷了。
只是自己的内心虽然冷，但是表面上却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
她还是表现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委屈巴巴地看着杨飞鸣：
“这事儿我也是在不久前才知道的，如果不是直接说出来我身份的暴露，恐怕现在我都被蒙鼓里，公子，这次真的是慈雪的失误，给公子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都是慈雪的不对啊！”
说着慈雪“呜呜呜”哭了起来。
那哭的确实有些梨花带雨，让人看着十分难受。
一旁的欢灵儿看到慈雪这样子，也是怔了一下，但终究什么都没有说。
实际上欢灵儿在这种时候要比杨飞鸣聪明的多。
经过了特殊的训练之后，欢灵儿怎么可能看不出来，慈雪就是正在演戏？
但是偏偏刚才杨飞鸣打了自己，欢灵儿实在不想提醒杨飞鸣，反倒是想要看看，杨飞鸣对待慈雪是什么态度。
很快。
欢灵儿就发现杨飞鸣的眼神变得极为冰冷，甚至对于慈雪都没有任何客气，大手一挥，直接找来了下人。
“慈雪，现在你说什么都已经晚了，你犯下的那些错误，到底是不是故意的，谁都不清楚，很有可能，你早都被陈江河收买了，不然陈江河怎么可能对你那么好？兴许你现在都是陈江河的人了！”
“杨飞鸣！”
这一瞬间，慈雪终于装不下去了。
她抬起头，错愕地看着眼前的公子。
如果说。
杨飞鸣只是说一些难听的话，那么慈雪可以接受，可以不在意。
但是。
说出这样的话，甚至是说自己和陈江河已经在一起了，这就十分过分了！
慈雪一直以来，从来没有将自己交出去过，但偏偏……
“怎么？现在直接称呼我的名字了？不继续假装了？哼！慈雪，亏我以前那么信任你，还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你，没想到你竟然会做出这等背叛我的事情来。你太让我失望了，不过你放心，我对你的失望也会适可而止的，毕竟，如同你这样恶毒的女人，能亲手把你交给杨家，我十分乐意。”
杨飞鸣的口气重全部都是冰冷，听不到任何感情。
“甚至我都可以想，当杨家发现你已经被毁容，会是怎样一个反应，毕竟啊，你慈雪就是一个物件儿罢了，充其量算是一个工具人，你现在已经选择了背叛，就应该承担你应该承担的责任。”
这些话，很让人伤心。
慈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成一块一块了。
她甚至觉得自己的呼吸有些不畅快。
内心无比的疼痛。
只是一个工具人吗？
就因为自己毁容了，便只能伦落城为工具人一样的处境了吗？
可是放在以前，自己何尝不是一个工具人？
只是为了帮助杨家完成他们想要做成的事情，便出去行动。
这就是慈雪活着的意思。
然而现在……
慈雪眼眸清明。
既然杨飞鸣已经不会回头，那么自己也没有继续假装的必要了。
“杨飞鸣，你是打算让我出去做替罪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