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缱缱和战擎枭虽然是夫妻,但这里毕竟是寺庙里,这么腻歪暧昧的姿势,实在不妥。
不等战擎枭亲下来,司缱缱连忙别过脸。
刚巧这时候几个穿僧服的小沙弥经过,她脸瞬间红得滴血,一把将战擎枭箍在她腰间的大掌拍开,规规矩矩站好。
夜色静谧,灯影暗淡。
战擎枭还是能清晰看见女孩脸上涌起的红霞,他似笑非笑,抿着薄唇,直到这群小沙弥离去,才一把将女孩重新抓了回来,捏住她的下颚,狠狠得亲上去。
“唔……”
司缱缱小幅度挣扎,耳朵红得跟小龙虾似的,可惜这家伙劲儿实在太大了,挣扎半天都挣脱不开。
司缱缱默默在心里祈祷:佛祖在上,信女无意冒犯佛门清净之地,只是伉俪情深,伉俪情深!
还好这家伙有点自制力,浅尝辄止后,便放过了她。
夜色如墨,繁星点点,一天终将过去。
翌日凌晨5点钟,众人便被晨钟敲醒,起来沐浴吃斋礼佛。
司缱缱今天换了一个低调服帖的银色面具,刚从禅房出来,就撞见安可柔正缠着战擎枭哭哭啼啼,“擎枭哥哥,上次的事我也是被蒙骗的一方,如果我早知道那个林霜是坏人,绝对不会让褚予哥带去见你的。”
战擎枭皱眉冷冷得甩开她,溴黑眸底已经有不易察觉的煞气在凝聚,她若不提林霜,他还能看在爷爷的面子上,假装那件事和安可柔无关。
可是她偏偏要作死。
“滚!在我发火之前。”
“擎枭哥哥……”
“你也想像褚予那样,被赶出云州吗?”这声音,令人不寒而栗。
看到自家老公一副要打人的模样,司缱缱赶紧走了出来,“擎枭,住手。”
喊出这句话时,司缱缱觉得哪里怪怪的。
别人撞见老公和情敌在一起是捉奸,她却是来拉架……
“缱缱?”
看到司缱缱走过来,战擎枭周身的戾气,肉眼可见消散下去,溴黑凤眸内神色也变得温和似水。
这前后气质的差距,让一旁的安可柔气的差点吐血。
此时,一道身穿白衣的身影从回廊的另一个拐角走来,陶言之看见司缱缱与战擎枭,清眸一亮,殷勤得走上前来,“战太太,您在此处要逗留几日?我想找机会再与您切磋一番棋艺。”
“这……”
司缱缱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战擎枭一把拉到身后,挡住了陶言之看向司缱缱的目光。
他不喜欢陶言之,更不希望对方觊觎自己的女人,哪怕只是普通的切磋棋艺也不行。
司缱缱被战擎枭遮挡得严严实实,一片衣角都没露出来,而且她往左,男人就往左,她往右,男人就往右。
来回两趟,司缱缱彻底无语了,直接一把抓住战擎枭的手臂抬起来,从他咯吱窝里钻出小脑袋,“陶学长,我们……”
话没说完,就被战擎枭一把将脑袋按了回去。
总之这家伙就是打定主意,不让司缱缱和陶言之说上话。
司缱缱抱着他的腰肢,嬉笑推搡他,“你别闹了!”
安可柔:“……”
陶言之:“……”
佛门清净之地,大早上的,你们俩就秀恩爱,合适吗?
直到灵隐寺的主持方丈带着众弟子亲自过来邀请,两人才停止打情骂俏。
一行人去了佛堂。
主持方丈道,“今天是慧觉大师传授佛法,可能会有些深奥,大家若是有不理解的地方,可以提出疑问,我来给大家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