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缱缱接到徐春梅的电话后,二话不说,就从车库调了辆车和司机,送去谢家。
事情办完后,她给战擎枭打了个电话,“老公,我借了你一辆车,回头要是有哪里磕碰的地方,我照价赔给你哦。”
慕华集团办公室。
战擎枭一手接起电话,袖子上的金扣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边翻阅手底的文件,边道,“我的就是你的,赔什么赔?”
司缱缱吐了吐舌尖,主动报备道,“你都不问我借车干嘛么?”
战擎枭被她这一副明明跃跃欲试,却还故弄玄虚,卖关子的小模样给惹笑,极其配合得问,“为什么?”
“因为啊……”
接下来,司缱缱噼里啪啦得把徐春梅厚脸皮事迹吐槽给了战擎枭,义愤填膺道,“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战擎枭忍俊不禁,“既然这么生气,为什么还纵容他们?”
司缱缱顿了一下,眸底划过一丝狡黠,勾唇笑道,“等着瞧好戏吧。”
人的贪念就像饕餮,不但吃不饱,还会胃口越来越大。
上辈子,他们怎么吸血谢雯的,这辈子,她要让他们亲眼看着自己遭反噬。
徐春梅万万没想到司缱缱这么好说话,直接送了她们一辆玛莎拉蒂,还顺带配了个司机。
她心花怒放,一家三口开着玛莎拉蒂回老家省亲,炫耀了三天,周末趁夜赶回帝都。
周一早上,谢永坐着玛莎拉蒂去学校,腰杆子都挺直了。
逢人就吹,这是战家送的车。
E班本就是贵族子弟聚集地,即便成绩再差,却也是上流社会出来的,自然是被谢永这个Low货给恶心到了。
马术课上。
谢永被他的马喷了一脸鼻涕,顿时引来全班人的嘲笑。
“头插鸡毛,装什么凤凰?”
“本质就是一跳梁小丑。”
几个年轻人一阵口嗨,谢永这人本就是冲动易怒型,被刺激之下,直接动手打了同学。
乾森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司缱缱正在给团子做辅食,听到反馈,她漫不经心得抄动着小奶锅,“打了谁家孩子?”
“黄天翰的儿子。”
“哦,想办法摆平了。”
“啊?太太,这个谢永太恶劣了,您给了他机会去贵族学校,他却不好好上学,尽想着攀比,如今还殴打同学。都这样了,您不好好教育他一顿,还要帮他收拾狗屎摊子?”
“你看我有那么圣母吗?”
司缱缱把辅食倒进碗里,调整了一下耳机道,“我和他非亲非故,凭什么花精力来教育他?有的人打娘胎生出来,骨子里就是烂的,可不是简单教育几句就能改邪归正。”
乾森:“……”
忽然觉得有点冷飕飕的是怎么肥四?
太太这股子腹黑劲儿,和枭爷有的一拼啊。
“那您打算怎么治他?”他弱弱得问出心中疑惑。
司缱缱端着碗里的辅食,回到客厅,莲步轻移间,眉眼都是一个属于母亲的慈爱,她一面逗团子,一边道,“放心,再等等,会有人来治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