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思白了她一眼，她知道赵央不是说真的，但被她这么一打岔，她也的确好了些：“你怎么觉得你像卖女求荣似的。”
“你是我女儿吗？叫我妈吗？”
乔思被她噎得说不出话来，最后那点小烦躁，也消失不见了。
起了身，她将餐盘端起来，往外面走。
赵央跟上，倒了剩菜，将餐盘放进了桶里，两人边往外面走，边说。
“赵央，我认识你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你谈过几个男朋友？”
“啊？”赵央愣了一下，一边擦着嘴，一边嘀嘀咕咕的算：“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六个吧。”
“这么多？”乔思吓了一跳：“你才多少岁，恋爱经历这么丰富？我说的是很正经的男朋友，那种交往一两个星期的不算。”
“两个月零七天呢？”
乔思：“也不算！”
赵央摊摊手：“那没有了，最长的就是两个月零七天。”
乔思看向她，不可思议：“所以，你确切来说，一次正常的恋爱经历都没有？”赵央竟然这么清纯，这不科学！
赵央走到电梯口，按了纽，笑得没有半点不好意思：“饭都吃不起，还交什么男朋友，以前上学的时候，班上同学都有男朋友，我有时候也想交着玩玩，遇到好几个，才约会两三次，就提要上床，后来我就知道了，男人看女人，看的不是你的性格，你的爱好，你的喜怒，而是你的身体，那个时候的男孩，都是青春期，正是激素憋不住的时候，我就决定，要成熟点了，再找人，结果上了班，每天忙得跟狗一样，还找个屁的人，一不注意，就现在了。”
赵央比乔思还大半岁，乔思二十六，赵央却过两个月就要满二十七了。
乔思嘀咕：“那你现在喜欢什么样的？”
赵央白了她一眼：“怎么？想给我介绍？什么意思啊乔思，你没事儿干啊？”
乔思摊摊手：“估计真的没事干，未来几天，或者几个月，或者几年，我想我都会很有空。”
“你真和景总分手了？”赵央瞪眼。
乔思没做声，继续问她：“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
赵央看她不愿意说，也不想逼她，犹豫一下，开始回忆：“喜欢不是第一次见面就盼着要上床的，性格好一点，脾气好一点，man一点，有男子汉气概，能保护我，最重要的是长得帅！”
“很多要求。”乔思掰着手指算了一下，最后悲伤的告诉她：“我认识三个男的，加起来刚好符合你全部要求，你，介意4p吗？”
“乔思我要杀了你！”赵央一手揪住乔思的手腕，就在她胳肢窝挠。
乔思痒的受不了，不住的求饶，眼泪都要出来了。
两人在电梯里闹得不可开交，到了十三楼的时候，只剩下乔思上气不接下气的讨饶声，腿软的，连电梯都出不去了。
这样子太丢脸了，赵央拖着她一只手，将人生生拽出来。
两人回到办公室，赵央将乔思扔到位子上，乔思趴在桌子上就不动，气氛一下子安静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乔思闷闷的声音，从胳膊里传出来：“赵央，如果你男朋友的前女友回来了，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