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姐,你看她是个什么鬼样子,又不是坐牢,交了保释金就能出去了,把自己搞成这副德行,活像我们欺负了她似的,早上看守员看叮嘱我,让我别打人,我他妈手指头都没碰她一下,谁打她了。”
“不是知道她是变态,喜欢玩自虐吗,你不会解释?”那叫玉姐的纹身女人丢了一对A,冷笑一声。
对面的女人坐下来,满脸恼怒:“我他妈也说了,看守员不信啊,说人家以前是什么企业白领,跟我们不是一路人,又没嗑药,怎么会疯。”
“嗤。”另外的人也重新坐下,继续打牌,嘴里也跟着骂骂咧咧:“我看那婊子就是故意的,既然是白领,怎么连个保释金都交不出来?亲人都里看了几次,也没见付点钱。”
“好像是得罪了外面的人,不敢出去。”
“切,敢玩自虐,没事儿抓自己,掐自己,把自己搞得跟灾民似的,没胆子出去?现在他妈的谁给老子付了保释金,老子能出去,给她卖命都行!”
另外有人也附和:“就是,在这鬼地方呆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好不如让老子去坐牢呢,坐牢好歹还能放放风,这儿连个放风都没有。”
几人正聊得起劲,后面,不声不响突然多了个人。
“喂,你他妈过来干什么!”有人吼了一声。
玉姐回头,就看到那蓬头垢面的“企业白领”不知何时走到了她们身后,眼神古怪的瞧着她们。
玉姐拧眉:“疯子,离老子远点。”
向韵没动,只看着他们,嘴角一扯,呵呵怪笑:“我能让你们出去。”
留在这里的人,都是犯了事儿,没人保的,待得少的,也就三四天,待得多的,都有好几个月了,谁都想出去,可是也都知道,天上不会掉什么馅饼。
况且,这个疯女人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能让她们出去?
没人信,玉姐嗤了一声,转过头继续打牌。
玉姐对面一个女人却来了精神,问向韵:“你有本事让我们出去?”
向韵点点头,眸光阴森冷戾:“不过你们要帮我做点事儿。”
玉姐是里面的老大姐,闻言敲了敲桌子:“打牌!”
她一声喝,吸引了不少人,大家都埋着头,继续打牌。
但有几个,却没听,迟疑的望着向韵,眼中,有着迫切的想离开的欲望。
向韵咧咧嘴,笑了,这个玉姐在看守房里呆了四个月了,算是里面资历最老的,有点威严,大家都听她的,但是这也不代表,所有人都必须听她的。
向韵回到自己的床位,别的床位之前听到她话的人,都走了过来,不一会儿,她身边就围了五个人,正在打牌的几个女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又都忌惮的看着玉姐。
玉姐将牌一扔,转身,爬上了自己的床。
那些女人如蒙大赦,有三个逮到机会,也围上了向韵,另外的,各自回到自己的床上,埋着头睡觉。
八个人,向韵看着眼前的八双眼睛,视线微移,还是转向她隔壁床位的玉姐:“你不想出去吗?”
八个人当中有个跟玉姐关系好,闻言也劝慰:“玉姐,这疯女人……不是,这小姐能带我们走,不是正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