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的不屑跟鄙夷:“常年修路更是因为交通不便,她的微商之路到达不了她想要的任何地带,奔着想致富先修路的基本原则,明面上修路造福百姓千千万,实际上何尝不是变相的将她微商之路继续强化到世界各地。”
“到达不了的地方,她就想法设法的自己挖掘一条新的大路,将她的微商之路祸害到各地,明面上看似为了福祉百姓,实际上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到处祸害百姓。”
冥渊目光冷冽的锁着左一一,眸底的憎恨几乎快要化为实质,他居然被这样行为卑鄙下作的女人给轻薄了!
黑眸轻悠悠的朝宁真凝了过去,带着迫人的震慑力和威严:“判官,你说,这样虚情假意,收刮民脂民膏之人,是不是要被处以极刑?”
还有这等卑鄙下作之事?宁真听着怒不可卸,猛地一拍桌案,大喝:“大胆鬼魂,卑鄙无耻下流,居然还敢混淆视听,颠倒是非黑白,简直罪不可恕。”
左一一被宁真喝的一哆嗦,视线不由得落在他刚才猛地拍桌案的手上。
话说这判官还真的是个铁憨憨,这么用力的拍,疼么?
小小的神游了下,左一一便收回了思绪:“强加之罪…”何患无辞。
然而话没说完,又被人半道截胡了过去:“呵,不见棺材不落泪,本尊活了万万年,通心术更是早早的就不在话下。”
冥渊调了个舒服的坐姿继续斜斜的坐着,语气这会更显得漫不经心了,只是那让人窒息的压迫感仍旧存在:“你想说本尊冤枉你?”
宁真在旁更为气愤不已:“大胆鬼魂,还死不悔改冤枉冥尊大人,牛头马面,带去处以极刑,走刀山!”
这就定罪了?
还走刀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