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阳君又看着长铭道:“长铭,你一个女孩子不好好待在宫里绣花,跑这里来干嘛?这青楼是你女孩子来的地方吗?信不信我告诉王兄,揍你一顿?”
长铭吓了一跳,笑了下道:“叔叔,你不是说这里不是青楼嘛,这里是娱乐会所啊,我是过来喝茶的呀!”
陵阳君怔了下,道:“既然是来喝茶的,就安心喝茶,别给我添乱!”
长铭笑道:“好好好,我们现在就去喝茶!”转身招了下手,道:“都站在这里干嘛?走,去喝茶,看你们闹的,茶都凉了!”
那群纨绔子弟也不敢吭声,跟陵阳君行了礼,转身就跟着长铭向茶室走去,也包括范叶落。他可不敢一个人留下,要不然肯定又要被楚三敢揍一顿,长这么大也没花过今天这么多钱,没想到却花得这么不愉快,两千两银子啊,却换来一顿打,还是白打,这话说出去谁信哪?
苗万旗就偷偷将手伸出栏杆外,挥了挥,那些羽林军的将士会意,不用他吩咐,很自觉地撤走了。
渠年这时也挥了挥手,大声道:“大家都散了吧!”
那些姑娘就欢天喜地地回房了,她们真的没想到东家的背景竟然这么大,竟然拉来陵阳君做靠山,就这样的靠山在,她们再也不怕别人来捣乱了,包括面对客人,腰板也硬了许多,遇到那些有虐待倾向的客人,她们也不用再忍气吞声了,以后也可以安安心心地接客了。
蝉夕和玉夙也回茶室了,刚进茶室,玉夙就忍不住说道:“小姐,真没想到陵阳君真是他的合伙人啊,陵阳君当初怎么会看上他呢!”
蝉夕笑了下,道:“是金子总是要发光的,我们不也觉得他很有前途吗?”
玉夙道:“但我们是等他拿下望月楼后才认为这个人不简单,但陵阳君赏识他,肯定是在他拿下望月楼之前,那时的秦公子可是一无所有啊,而且形象还是龌龊不堪!”
蝉夕叹道:“可能是陵阳君比我更有眼光吧!”
外面的陵阳君打了一个喷嚏。
见人都散了,陵阳君就拍了拍渠年的肩膀,笑道:“怎么样?分我一半的利润不冤吧?”
渠年笑道:“当然不冤!要不然我也不会主动找你啊!”
边上的白小牙和楚三敢不由暗暗佩服,昨天晚上去找陵阳君的时候,听说要分一半的利润给他,他们还觉得无比惋惜,现在看来,渠年的眼光真的太具前瞻性了,要不然今天这事可不好善终,如果出了这件事再去找陵阳君,估计就算分一半的利润,陵阳君还要拿点架子,甚至会坐地起价。
陵阳君又凑近渠年,小声道:“有什么好的门路,尽管跟我说,我们还可以再合作别的,钱要让它生钱,存起来没意思!”
渠年笑道:“那必须的嘛,陵阳君放心,有好的门路我肯定找你合作!”
长铭公主这时回头看了一眼,见他们贴耳细语,动作甚是亲昵,不免疑窦丛生,毕竟她叔叔可不容易这般与人亲善,给人一点笑脸,就已经是相当客气了。
陵阳君这时又拍了拍渠年的肩膀,道:“既然这边的事情了结了,我也回去了,你就放心干,没人敢再来惹事了!”
渠年道:“怎么说你也是东家,今天刚开业,怎么也要坐一会喝杯茶再走啊?”
陵阳君想了想,道:“那行,那你陪我喝杯茶吧!”
渠年笑道:“那不荣幸至致嘛!”这时又大叫一声:“老王——”
王析德刚刚也被吓出一身冷汗,这时擦去脑门上的汗水,跑了过来,弯腰道:“公子有何吩咐?”
渠年道:“安排一间茶室,我要跟陵阳君喝杯茶,他也是东家,自己人,不要上太好的茶,共同节约开支嘛!”
王析德笑道:“可不敢!陵阳君,这边请!”
因为茶室就在二楼,所以没走几步,就进了一间茶室,楚三敢倒也懂得规矩,没有跟过去,而是跟白小牙下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