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年这时深吸一口气,道:“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无死角,这是让我们无处遁形啊!”
楚三敢道:“师父,我们好像有点草率了。”
渠年点了下头,道:“确实有点了解的不够透彻,让我们措手不及,晚上还好,就是不知道明天白天该怎么办?”
白小牙道:“船到桥头自然直。”
渠年道:“既然无处躲藏,那就不躲了,我们再回去。”
白小牙怔道:“再回去干嘛?跟人家决一死战吗?”
渠年道:“救费飞啊!虽然这家伙跟我们散伙了,但你看他现在可怜兮兮的,已经没有一点人样了,如果我们不去救他,估计他也熬不过今晚了。”
白小牙道:“我们不是已经给他上过香了吗?就当他死了呗。”
渠年道:“关键这个王八蛋没死呀!死了也就罢了,这段时间我也自责过了,愧疚过了,也不欠他了,但他现在又活过来了,毕竟是跟我们一起出来的,就算是老乡,也应该拉他一把。”
白小牙道:“那好吧!那我们再回去吧!反正没地方躲,在哪里都一样。”
力拔道:“那我呢?”
渠年道:“你就留在这里打洞,大范围打一遍,看看能不能打一个深一点的洞,打不出来就算了,打的出来有备无患,只要你的洞打得足够深,就算被人家发现洞口,我们也可以躲在洞里应付,最好是狡兔三个窟那一种!”
力拔面露难色,道:“恐怕有点难。”
渠年道:“反正你也没事!男人没事打打洞不是正常吗?”
力拔道:“此洞非彼洞啊!”
渠年道:“你就当成一样的。”
力拔道:“但我一个人留在这里太危险了吧!我有点害怕。”
渠年道:“这里现在最安全!很多人还没上岛呢!他们一时半会儿赶不过来。”
力拔道:“但我还是害怕。万一你们不回来,我就死路一条了。”
渠年道:“我们怎么可能不回来呢?我们又离不开这个岛。”转头又看着白小牙道:“既然他一个人害怕,那就把他的同类全部放出来,让他们在这里一起打洞,把这个树林好好摸索一遍,万一有土壤厚一点的地方呢?”
白小牙点了下头,便把乾坤袋拿了出来,把他的同类全部放的出来,足有好几百个人,连他的父亲闰土都放了出来。
渠年便把情况跟闰土说了一下。
闰土就拍着胸脯,道:“你们放心去!这里交给我们了!”
渠年点了下头,便带着白小牙楚三敢,还有水冬凝,四个人就出了树林,原路返回了!
想要救费飞,就必须要了解杀满门的动态,这凤湖半岛说大不大,但方圆也有上百里,如果不在他们上岛的时候捕捉到他们的踪迹,以后再想寻找可就难了,可能等他们找到费飞的时候,费飞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渠年以为,等到他们全部上岛,一个一个检测,可能要花费一夜的时光,就算有些人提前上岛,肯定也要等待同伙,而且现在天已经黑了,他们肯定不会在夜里到处乱窜,应该会找个地方休整一下,所以他才不着急,先在岛上溜达一圈,了解一下地形,顺便把几千个人收进了乾坤袋,这样行动起来也方便。
正因为他们觉得上岛的那些人都在岸边休整,制定计划,今天夜里肯定不会有动静,所以他们心里没有提防,感觉第一天夜里肯定很太平,怎么跑都没有事,所以一路发足狂奔,没有一点牵挂。
他们哪里想到,有一个色狼已经盯上了水冬凝,毕竟在他们的意识里,这些上岛的人都是将死之人,谁还有心思玩女人哪?就像费飞那么好色的人,估计现在就是把柔情房搬过来,他肯定也没有兴致。
岛上的人大抵都一样。
但他们低估了一个色狼的决心,这个色狼就是詹密密。他完全已经被水冬凝的美色给迷住了,心里就跟猫抓一样难受,虽然他对这次九一会盟充满了信心,但为了显得自己正直不好色,便在心里安慰自己说,反正是快要死的人了,那么正直干嘛?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本来他是一个做事非常沉稳的人,要不然雨前宫也不会让他挂帅了,从道理上讲,他上岛以后,确实应该把十几个门派聚集到一起,商量一下对策,毕竟是一盘散沙,还事关生死,本来就是九死一生,如果不把计划定好了,那就是十死无生了。
但他现在的脑海里只剩下女人了,女人已经完全改变了他的思维方式,他感觉,现在所有人都集中在岛的西面,东面才是最安全的,等跑到安全的地方再商量也不迟,而且半路上还可以遇到那个漂亮女人,那就是一举两得了。